,沈珩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往身后再缩一点。
即便他身后是死路,他还是往后缩,就好像自己是个不能靠近的危险源一样。
他站在原地和沈珩对视了半晌,两人都没说话,江知禺仔细的盯着他,从头发到脸,到脖子,仔仔细细的用视线在心中描绘着他的眉眼,像是要把沈珩刻在心里一样。
“对不起。”江知禺想伸手摸摸沈珩的头,却被他怨恨的目光刺到了,慢慢缩回了手,低声道:“我下次再来看你。”
他说完,神色有些黯然,转身开门,离开了沈珩的房间。
沈珩身体贴着墙角,他现在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靠着墙壁在支撑。
他眼泪不停的掉,头晕的厉害,哭累了,就坐在那儿迷迷糊糊的闭着眼。
他想到了和江知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高贵,自信,神色不驯的,一下就吸走了他所有注意力和目光的人。
他喜欢了四年的人。
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