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越也是脸惊喜去晃沈珩肩膀:“卧槽!卧槽!”
沈珩身体被他轻晃着,觉得何越这种反应很好玩,加上被周围气氛感染,他也轻轻笑起来。
说话间,秦书易已经走到他们身边,他把沈珩包裹递给他,微笑道:“恭喜,小沈律师。”
沈珩从座位上站起来,敛敛神色,双手接过包裹,郑重道:“谢谢秦律。”
“不客气,以后你就是正式律师,别从这儿跑就行,那可是和律所双重损失。”秦书易语气轻松,周围人笑成团。
挂断声干净利落,江知禺身体僵硬着,眼眶酸涩模糊,握着听筒那只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止不住发抖。
他深吸口气,按下重播键,紧张又怯懦期待着对面会再次接通,结果没两秒,等来却是他号码被对方拉黑响声。
冷冰冰提示音更像是今晚压垮他最后根稻草,江知禺将听筒紧紧攥在掌心里,用手把它按在胸口位置,试图用这种徒劳方式来缓解他心内窒息感,和充盈膨胀伤心和委屈。
世界上不会再有什比被抛弃和孤独更痛苦事情。
沈珩因为这个电话,晚上也没怎睡着,他辗转反侧许久,最后都快到上班时间,他才裹在被子里沉沉睡去。
沈珩点点头,在身边同事众目睽睽注视下还有点不好意思,温声应句好。
秦书易转身朝向众人,拍拍手:“还有件事,最近快过年,所里案子也结差不多,又碰上你们证书发下来。们几个合伙人开个会,打算给你们放几天假,轻松下,这半年辛苦你们。”
“这假和年假是分开吗?秦律?”何越在旁小心翼翼试探。
“当然是分开。”秦书易正好发到何越:“否则大过年还把你们从家里叫过来上班吗?”
“嘿嘿,那这几天可以回趟家,妈上次给打电话,已经开始骂不孝。”秦书易还
接下来半个月,江知禺都没有再来找他,但在这期间,沈珩也陆陆续续拉黑好几个陌生号码。后来他习惯,只要是陌生号码,接通以后又半天不说话,肯定就是江知禺。
临近年关,律所最近赢几场官司,沈珩跟秦书易从法院刚回来没多久,风尘仆仆还有些累,跟何越有搭没搭聊天时候,就看刚回办公室不久秦书易又出来。
“各位实习律师。”秦书易脸上笑容爽朗,晃晃手上厚厚沓邮政包裹:“你们律师执业证书在手里。”
室内突然安静下,旋即传来阵欢快小声欢呼:“哇啊啊!太好,终于也是个有证人!”
“谢谢司法部爸爸!谢谢秦律!去法院终于可以不用带实习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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