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愧疚,紧张,心疼,又或是三者皆存。
…”
“不用可是,江知禺。”这还是江知禺过来以后,沈珩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不是时间过去了,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就不存在了。”
“我为什么要出国,理由你难道不是最清楚吗。”
他眼神冷淡,吐出的话条理清晰,明明是在说自己的经历,但却每个字却都像是在往江知禺心口扎刀子:“但凡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在你身上发生一件,你觉得你会如何?”
“哦我忘了,你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毕竟你冲动带来的后果,哪一次被推到风口浪尖上,遭报应的不是我。”
沈珩说到这里,回想起那段日子里线上线下遭受到的骚扰辱骂,语气难免有些激动,他冷静了一下,才继续道:“但是我又能怎么样?你觉得我该怎么样?我只能跑,跑的越远越好,我刚出国的时候连国内新闻都不敢看,我害怕看到那些话,现在我的生活好不容易正常了一些,但是你总有办法出现在我面前,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放过我,”
他话说到一半,手臂霎时感受到了一股拉力,紧接着,身体就被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沈珩的胸口还因为刚刚的情绪波动起伏的有些剧烈,没想到被这样紧搂在这个熟悉的怀里时,感受到了面前人胸膛中比自己还要更剧烈的心跳声。
原来江知禺并没有表面看起来淡然。
他的心狂跳着,伴随着身体隐忍的细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