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吃不少葡萄,不饿。”江知禺果不其然收到沈珩记瞪眼,他才笑道:“这螃蟹是专门剥给你,会饿再吃。”
“你先吃吧,会凉就腥。”江知禺递给他个小勺子,起身去厨房洗个手。
“宝贝,先去洗澡,
…
流理台被弄乱七八糟,江知禺把人抱上楼洗漱干净,自己下来打扫厨房,趁着打扫功夫,还把他今天带回来大闸蟹放锅上蒸,快到中秋,这还是江之辞今天让人给他送公司来。
把那些葡萄装进碗里,江知禺想想,又把它们放回冰箱。
沈珩下楼时候脚步还有点酸,他跟江知禺很久都没有正儿八经做过,而且江知禺今天异常兴奋,把他翻来覆去弄个多小时。
“你怎下来?”江知禺看见沈珩进客厅,便惊讶从厨房中走出来:“不是让你在卧室休息吗?沙发上软,你去那儿坐会。”
也变得热切起来,在他口腔中肆意舔舐搅弄,接吻时啧啧水声在开阔空间中响起,沈珩紧紧闭着眼,细白脖颈和耳垂却已经悄悄攀上红晕。
“说想。”江知禺终于退开寸距离,挑眉看着沈珩表情。
带着丝缺氧后茫然,嘴唇色泽饱满肿胀,眼中却雾气弥漫,这样漂亮,江知禺很难不动点别心思。
“…想你。”沈珩不知道他为何对这句话如此执着,但还是乖乖说。
江知禺便把两人身体贴更近些,初秋单薄衣料掩盖不住他温度,沈珩把他推开点:“热。”
“你在干嘛?”沈珩问他。
“哦,快到中秋,哥弄点螃蟹给,正蒸着呢。”江知禺走过去亲亲他小脸:“记得你不喜欢吃海鲜,但是螃蟹还是能吃点儿,要是不想吃,再给你做其他。”
“没事,不用。”沈珩摇摇头,刚刚运动量大,他这会饿,什都能吃。
敲螃蟹是个技术活,江知禺以前也没弄过,敲敲打打钻研许久,才弄出来碗蟹黄碗蟹肉,都递到沈珩面前:“宝贝,你吃。”
“你不吃?”沈珩有些奇怪。
“做吗?”江知禺眼神胶着在沈珩身上,腻歪又搂过去:“就在这儿做。”
“变·态。”沈珩嘀咕句,随后清清嗓子:“葡萄还没洗完。”
“帮你洗。”江知禺看眼水池中几颗飘起来葡萄,像抱小孩样把人抱起来,沈珩猝不及防被他放在流理台上,身后是厨房贴瓷砖墙面。
江知禺扯开沈珩衣摆,让他用牙咬住,自己却捞起颗葡萄塞进嘴中,在沈珩睁着眼睛不解目光下,冲他露出个痞气十足笑,随后低下头,钻进沈珩已经被提到胸口衣摆中。
沈珩情难自禁弓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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