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发条件……”江封笑笑，“你还真不用担心这
多。”
“之前你帮忙收着
那些药，能做也就是让
平时少受点罪，但拦不住发疯。也没那容易其实犯病，只要平日里好好哄着，出不
什事。”
编故事到底费精神，江封很快就又有些乏，靠着楚明斩肩膀，整个人愈发昏沉起来：“有些小打小闹事刺激到，像今天这种，基本上也压得住。就算是没压住，也不会疯得太厉害，不至于闹出人命来。”
原来搞不好就没命事，居然都只能算得上小打小闹，楚明斩倒是真好奇起来：“那什事，算是大事？”
“对来说重要人出事，就是大事。就比如……”江封深吸
口气，停顿片刻，才继续说道，“比如之前知道祖母病危时候，从小是她带大。听到消息时，脑子里嗡下，等后来再有记忆时候，已经在她墓碑前跪着。”
公主，是不是真会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
谁又能狠心给出否定答案呢？跟小朋友说，不会哦，王子和公主有不小概率会离婚，离婚时候还可能互相往对方脸上扔花瓶。
未免太缺德些。
等小朋友自己当王子，亲身经历过，就能明白童话终归童话，他甚至可能连和公主互相扔花瓶机会都不会有，公主上来就跟恶龙展开幸福生活。
江封只是想想，脸上就不由自主带上笑意。先让楚明斩在美好幻想蜜罐中多泡会儿，然后他再把谎言撕开，将真相摆在对方跟前。
楚明斩呼吸滞“中间发生什……都不记得吗？”
“不记得，”江
不知道那会儿楚明斩，会给出什样反应呢。不过不论是什反应，都必定有意思极。
江封又养好会儿精神，该难受肯定还是难受，不过对于他来说，保证平稳地说话总是没问题，就是声音轻些，“如果说疯起来时候，真会杀人……你会害怕？”
果然……虽然江封并没有他明确肯定答复，但是在楚明斩看来，对方这就是承认。现在回忆起来，上世他异能使用得不熟练，光是治愈伤口之类事情就已经忙不过来，哪还顾得上检查江封精神上有没有问题。
不过他之前就觉得江封给他感觉，和其他人不样。愿意在末世中艰难求生人，基本上都有个特点，那就是惜命。但他不论哪世都没在江封身上看出这种特质，江封似乎从不在意生死。以前他以为，江封是技高人胆大，所以敢作死，现在再想，或许真是有别原因。
“怕倒是算不上，”楚明斩对医学方面解有限，纠结措辞无果，干脆用白话直接问，“就是想知道，你发疯有没有什触发条件，也好防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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