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燃洲都不用听江封回答,因为不管对方说什在他这都已经被判定胡扯。
可不知道……又是几个意思?
“上世……状态比较差,”江封解释道,“尤其是在电话中见证你
都说郁桐讨厌什,后面省略话不言而喻。
楚燃洲前面听得还挺认真,心里到底还是存那点点江封这次可能没有骗他幻想。但听到最后几句话时候,他已经在心里笑出声,忽悠傻子呢?合着想让您老人家出戏,还得抱着你打啵,甚至还在再做些不可言说之事?
忽悠,接着忽悠。
楚燃洲在心里翻个白眼,“所以上世,你也是因为受到角色影响,才会陷害?”
“不知道。”
,“上世最后那会儿已经严重受到这种状态影响,但那会儿还能意识到自己是江封。”
“而这世大部分时间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已经快分不清跟郁桐界限。你刚刚……做事情,强迫回忆起小时候些不太好事情,反而让清醒过来,意识到到底是谁。”
楚燃洲只是听着,介于之前被骗那多次,让他再轻易地相信江封已经是不可能。
“可惜不会记得醉之后事情,所以等酒醒之后,绝大多数时间里,还是会觉得自己是郁桐。”
“可以带你去看心理医生。”不管江封说是实话,还是又在忽悠他,带着江封去看心理医生总不会有错。
不知道?这算是哪门子回答。
在江封开始编故事时候,楚燃洲就在其中嗅出洗白气息,好像切都是入戏郁桐后搞出来,他江封好人个,是纯粹受害者。
但细想想就能觉察出其中不对劲,要知道江封话中,上世只是严重受到影响,但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从提前准备黑料,到中途跟媒体沟通,再到最后选择个最佳时机爆料切,这是个非常长过程。
江封只要在其中任何个瞬间清醒过来,都可以阻止,可以给他打电话求助,然而对方没有。
说到底都是借口,就算入戏再深,也不可能次悬崖勒马机会都没有。
“心理医生?“江封笑着摇摇头,声音轻轻,“没有出戏时候,算得上是克制心理医生。从不会声称自己健康,反而会很顺从地接受诊断与治疗,但实际上——”
楚燃洲插话,“完全没有在治疗?”
江封点点头。
“那岂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让你从郁桐状态中脱离出来?”
“当然有,楚哥你像今天样摆出要强架势就行,还是那句话,只能用魔法战胜魔法。”说着江封又扎在楚燃洲怀里,“温和点办法也有,郁桐很讨厌叫你楚哥,更讨厌拥抱,接吻以及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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