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会儿
真
应该死在你怀里，”江封语气中带
原本就无比慌乱他，被警报声吓到，又处于极度愤怒状态之下，搞不好真会
下拧断江封脖子然后逃走。
“摘下来之后，只要没有下死透，在你恍惚以为自己杀
人时候，故意不带终端这种行为定会让你起疑。”
江封只有半边脸从枕头中露出来，睁开边眼睛，“又用最后丝力气，改变锋灭队那边精神幻象，更是落实这里面可能有什
误会假象。”
“你本就不是特别心狠人，”江封说着，似乎再也忍不住般低声笑起来，却因为没有力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当时肯定、什都不顾，满脑子只想着救。”
“可惜当时晕过去，不然……不然教官你当时脸上表情，定、很精彩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气，“实在是太悲哀。”
悲哀？确实有点，楚丛眠知道自己这会儿看上去，是个被熟人谋杀失败，还口咬定定不是熟人害他可怜人。
但是……他总觉得，江封自始至终都没有想真正杀他。
“终端，”楚丛眠不依不饶，“如果你真来杀，为什要摘下自己终端？如果你真不想被终端记录任何信息话，可以把终端丢掉，而不是放在口袋里。”
三针稳定剂，即便睡三天醒过来，根据机器人医生描述，江封依旧会受到影响。
江封越咳越厉害，最后还是楚丛眠扶着他坐起来，搂在怀里拍着后背看，才慢慢缓过来。
楚丛眠知道这会儿自己应该生气，但是看着江封现在病恹恹，还总是要挑衅他样子，却是莫名气不起来。江封总是能……
不经意间流露出副很想让人心疼模样。
然而即便被他搂在怀里，江封嘴还是不消停：
“濒死时候，教官，你是不是、也是这搂着？”江封抓着他衣角，费力撑起身体在他耳边问道：“当时，害怕不害怕，怕不怕真死在你怀里，恩？”
思维昏沉，身上无力，在这种状态下，饶是方精神力过人，恐怕也没有力气编造出天衣无缝谎言。
然而江封没有慌乱，没有犹豫，甚至都没有什思考时间，非常干脆利落地回答他问题。
“那是意识到稳定剂有不地方之后，临时起意摘下来。”江封已经缓缓闭上眼睛，头也深埋在枕头里，
“毕竟……带着终端，你真想要性命，等它检测到心率异常后大声报警，反而会让已经不理智你给补上最后刀。”
楚丛眠幻想下当时场景，当江封逐渐窒息时候，终端肯定会检测到异常，然后边发出警报声向周围人呼救，边自动联系医护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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