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完,江封这会儿再次发言,“今天也太冷了,我都要冻死了。”
武乌:??
你再说一遍,谁冻死了?这句话的主语是不是用错了?
然而武乌紧接着,就看到方才还跟个没事人一样的江封,这会儿鼻尖也红了,耳朵也红了,真就一副冻坏了的样子。
武乌惊呆了,这丫的是学过变脸么?
“按理说应该这么做,”江封了然点头,“但是天气这么冷,审问他还得挨冻。”
武乌气急败坏地比划,“那你把他拖到一个暖和的地方审问啊?”
“他重得跟头猪似的,”江封插着口袋耸耸肩,“我可没那么大力气,要拖你自己去拖,现在转头还来得及。”
武乌:我刚刚可是亲眼看见你跟拎小鸡仔一样拎着他,说话都不知道打个草稿,你当我瞎啊!
就在此时,楚钦宇从远处,朝着两个人小跑就过来了。
拖着一只遛完弯,不愿意回家,要用拽着走的狗一样。
甚至都不是大狗,还得是小型犬。
“看来还是实践出真知,”江封把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死了的壮汉扔到一边,“我现在可以回答你刚刚的那个问题了,一个打十个我必然不行,但拼尽全力以命相搏的话,勉强可以……”
“打一个?”
武乌:……
就在武乌震惊的时候,江封推开了楚钦宇的怀抱,转而拉起了楚钦宇的手,“这么冷的天气,武乌还不让我回来,非要我冰天雪地里去帮他搬运东西,真是太过分了。”
武乌:???
不是,您这话说得不觉得昧良心么?而且这穷乡僻壤的,他上哪变东西让江封搬,这么鬼扯的陷害,楚钦宇肯定是不会信的……吧。
然而,就在武乌自我安慰的时候,时隔一个多小时,他
人还没到跟前,楚钦宇的声音先到了,“我刚刚好像听到了枪声,你没事吧!”
“那个就是枪声吗,”江封也快走几步,迎上了楚钦宇,“我听着还以为谁家车胎爆了,特别大的一声响,可把我吓坏了。”
武乌:?
你再说一遍,谁吓坏了?
接着他就看见楚钦宇,那个接收了他的录音文件,肯定已经听到过江封之前疯言疯语的楚钦宇,一把搂住了江封,好家伙那一通哄,都给武乌看蒙了。
这是什么超凡脱俗的发言,凡尔赛的凡。
江封继续不紧不慢地往回走,武乌被刚刚的突发事件搞得一脑子浆糊地跟在旁边。
“不是,刚刚那人,咱们就放那不管了?”过了一会儿,武乌缓过神来,甩甩脑袋问道。
“不然怎么管,”江封略带无语地看向武乌,“我还要负责他医疗费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武乌再一次感受到了跟江封交流是有多么的费劲,“我的意思是咱们不严刑逼供一下他?怎么也得拷问一下是谁派他过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