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87挥舞起小拳头：『那你就跟他打
架啊！』
『你这叫什
话，』江封掰扯起来，『现在他没有过去
记忆，
跟他打架那就是欺负人，所以努力地想要知道后续情节，你不赞扬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也
有那瞬间，楚钦宇觉得，不论他跟江封说什，对方都会是这样句“好啊”。
10587咂咂嘴：『几个意思啊这是。』
江封眼睛都没睁：『呦，人工智能也会说倒装句
。』10587：……
不等10587有所反应，江封又道：『没事，只是沉迷睡觉不可自拔。』
10587不知道从哪掏出个小喇叭：『你这样不行啊，你得支棱起来啊！』
轻生迹象，即便餐刀摆在跟前也不会多看眼。不仅如此，江封还表现十分顺从。让吃什吃什，让做什做什。
然而，即便是用着最理想方式帮助江封康复，对方身体也丝毫没有转好迹象。楚钦宇甚至发现，江封曾在他不在时候，手臂按着腹部蜷起身子，却又在听到他声音之后，僵硬地把手臂从腹部拿开，随后勉勉强强地坐直，冲着进门他微笑。
那瞬间感受，如今回想起来，只有心如刀绞可以形容。
江封越是顺从，楚钦宇越是难受。
对方仿佛是只被关在笼子里鸟，哪怕笼门开着，也因为被折断翅膀所以不会尝试逃走。更不会绝食，因为知道如果不进食话，恐怕会被人掰开嘴将食物硬塞进去。
江封不满地偏过头：『那可不行，现在不能白嫖濒死体验，那就只能睡觉。』
毕竟做梦也是有定概率梦到过去事情，只是概率很低就是。但概率低不怕，只要样本足够大，总有中奖时候。秉承着这样信仰，江封开启无穷尽睡眠模式。
10587道：『你就非得现在睡啊，以后又不是没机会。』
江封啧声：『你这就是典型站着说话不腰疼。』
『现在已知情况是，他得不治之症，拼老命去救他，结果他呢，个月都等不及，写份遗书自结。现在情节卡在这，以脾气，要让知道后续，要让跟他打架。』
会乖乖吃饭，会扇扇翅膀，但是飞不出这个笼子，也再不会鸣叫。
楚钦宇低头看着手中如乱麻样资料，上面是楚肃最后试验成功内容——将人鱼寿命延长至百岁以上。甚至都不需要询问江封，他就知道对方答案。
现在江封不会想要长命百岁。
楚钦宇挪步到江封身边，推推江封胳膊，“江封，带你去游乐场好不好啊，你之前不是直想去吗。”
江封做个深呼吸，花好会儿功夫才听懂他在说什似，“恩，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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