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好像是在恶作剧。
可殷无执就是没忍住。
他平静地拿起筷子，平静地从菜盘子里夹
颗青豆，平静地放在碗里。
齐瀚渺瞬间张大眼睛，眼珠在眼眶里疯狂颤动。
他紧张地深吸口气，看着殷无执舀起那颗豆子，淡定无比地送到姜悟
嘴边。
半碗下去。
姜悟已经完全放松下来。
他闭上眼睛，机械性地开始吞咽，张嘴，吞咽，张嘴……
殷无执：“……”
这
享受？
那滋味可不太好受。
齐瀚渺也想起来前段时间陛下生咽米饭被呛到事情，他无奈地把那碗米端回来，边给姜悟盛粥，边叹息道：“陛下，总要吃些别，不然身体怎吃得消呢？”
殷无执神色意外。
他以为昨日因是晚膳，所以姜悟吃清淡，原来……他已经连续很久只吃白粥？
这是为何？
姜悟张着嘴，熟练地含住，然后熟练地吞……
唔，吞……
呃。
嗓子，被撑，好，疼，啊——
殷无执看眼手中逐渐下去白粥，这样食物固然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已经是难能可贵，可对于天子来说，却无异于最最下品。
寡淡无味。
他知道自己不该好奇昏君事情，可偏偏就是好奇。
姜悟，为何不吃别？
如果喂他口别，会发生什呢？
“啊。”姜悟对着他张开嘴。
齐瀚渺默默把粥递过来。
殷无执果真是个聪明人，才天就已经知道怎伺候他，会自觉吹吹，不会再烫到他。
姜悟逐渐放松下来，身体不断后倚，然后彻底陷在柔软椅子里。
殷无执只能不断上前，甚至不得已拉近下椅子距离，才能进行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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