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
。”
“后面还有呢。”
“你没说。”
“记性怎
这差。”殷无执把刚才
话重复
遍，道：“快
当着天子面，说他配不上人家，居然就这样含糊过去。
姜悟只是口头说说，完全没有真要问罪意思。
而且还乖乖开始写字，他说什，他便写什，问也不问句。
殷无执凝望着他侧脸，
那股甜腻桂香已经被完全洗掉，姜悟身上只有太极殿里常燃迦南香味道，很淡，混合着他本身自带气息，从鼻间灌入肺腑，过于清新诱人。
殷无执直接捏住他手，强迫他拿着笔，另手把折子摊开，道：“快写。”
丧批：“……”
殷无执都不怕他。
姜悟头顶又次溢出幽幽怨气来，慢吞吞地问：“写什？”
“看看内容。”
人再次被抱起，这次，他直接坐到殷无执怀里：“其他事
都帮你做，这些你总归要自己来，躲不掉。”
丧批仰起脸，下巴高高抬起来，去看后面殷无执。后脑勺正好压在他肩膀上，殷无执垂眼，就可以看到他根根分明睫毛，整洁而浓密。
“……”又撒娇。
殷无执托着他脑袋掀回去，“听话。”
丧批脸颓废。
殷无执不受控制地将鼻头凑近他耳畔，很轻很缓地吸口气，然后，再很轻很缓地吸又口。
“观齐地，然后呢？”姜悟开口，嗓音懒懒，发觉无人回应，便扭脸来看。殷无执贴太近，这扭脸，鼻梁便重重擦过他脸颊，两人四目相对，鼻尖相抵，呼吸也在瞬间交融在起。
丧批：“？”
殷无执：“……”
胸腔内，心脏开始加速跳动，殷无执下子别过脸，凝望着手下折子，问：“怎不写？”
丧批闭上眼睛。
殷无执只好道：“那说，你写。”
他下巴从姜悟肩头压过来，仔仔细细读遍折子内容，然后斟酌下措辞，点着折子上某处，道：“这里，写，朕观齐地马匪盛行……”
姜悟终于愿意坐直，认认真真盯着笔尖，不忘抱怨：“太快。”
“观，齐，地……”殷无执被迫放慢声音，个字个字地往外蹦，嘴里说着，思绪却悄悄飘远。
到干活时候就想拖，他手里被殷无执塞笔，偏生就是不好好拿，随口找个话题：“今日为何阻挠朕选妃？”
其实他之前就想问，只是懒，这会儿刚好派上用场。
殷无执道：“因为你配不上人家。”
这倒是挺符合殷无执性格，在他眼中自己是懒鬼昏君，那些姑娘若是进宫，定是要耽误生。
姜悟思考着，松松坠落笔再次被殷无执塞进手里，他道：“你这样说，就不怕朕治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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