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琰气得不轻。
“好在皮糙肉厚,这种小伤不算什,若是陈兄……”他没有说下去。陈子琰脸色白,清楚如果换做自己,只怕半条命都要去。
“不过陈兄也不必担忧,这些日子以来,多少也摸清陛下脾性。”殷无执认认真真地嘱咐道:“陈兄谨记,千万,千万,要避免跟陛下单独相处。”
“没有外人在时候。”脑中浮现出那张慵懒、安然脸庞。殷无执嗓音与眼神样暗沉:“他真很可怕。”
陈子琰。
四目相对,陈子琰神色愕然:“阿执,你怎还在宫里?”
殷无执示意他移步,陈子琰随他起走到角落,听他道:“陛下并未让留在王府。”
陈子琰脸色变:“他方才在相府不是这样说。”
“他是陛下。”殷无执道:“你又能拿他如何?”
陈子琰闷片刻,怒道:“这就寻他说理去。”
殷无执将他拦住:“陈兄切勿鲁莽。”
“此前陈兄入宫只有两日,可能不太清楚,这段时间已经挨不少罚。”殷无执给他看自己被踩手,道:“这是新伤,除此之外,背上还有很多鞭伤,以及棍伤。”
陈子琰瞳孔地震:“他竟然如此心狠。”
“不要声张。”殷无执道:“这些伤,都是与陛下单独相处时候不慎惹怒他才被罚,手上则是姚太后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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