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俯视，整个宫城尽收眼底。
他熟悉地旋身，翻滚，跳跃，活动手臂，在空中做广播体操，
切都轻
仿佛空无物。
他把手可以穿过自己肚子，手指插入自己眼睛，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他大喊
声，没有任何人可以听到，连自己也听不到。
但他知道自己喊。
姜悟：“？”
殷无执手捏开他下巴，姜悟不受控制地吞咽，口完毕，他又含口，再次哺喂。
最后口水含在口里，殷无执手托着他身体，手端着茶杯，再次欺身堵住他嘴唇时，不受控制地多留会儿。
这留，就发不可收拾。
杯子落地后四分五裂，姜悟像布袋样被放在床榻上，有人翻身覆上来。
如果那样会渴，就让他渴死好。
他厌倦那时不时出现记忆，还有极其无法适应沉重躯壳。
人类事情让人类自己去解决好。
“陛下若不喝，臣便强灌。”
姜悟看他，殷无执以为他会生气，又道：“你好好喝臣就不……”
其实是想到自己最后句话好像说有些过分，姜悟居然说‘滚’字，所以不放心回来看看他。
未料竟看到这幕。
殷无执倒杯水，端过来又把他捞起来，放在他嘴边。
姜悟不喝，他还在消化方才殷无执说话。
殷无执道：“喝点，刚才那样口会干。”
他高兴坏，顺着风跃而起，嗖地窜出皇宫。
成为魂，他就发现自己大脑灵活很多，姜悟迅速确定目标，准备去解下自己是因何被拉入这个时代，首先，他要去个叫悟道山地方。
姜悟记得那个地方。
悟道山很高，比旁边很多山都要高出很多，山尖上跪个石头人，石头人下有个悟道观，那里后来被开发成旅游景点，人们总喜欢踩着人造阶梯去和
啊，窒息感觉又来。
缺氧，晕眩，眼前发黑，意识逐渐消失。
殷无执……好厉害。
终于要死掉。
太极殿龙榻上，捧着姜悟亲不可自拔殷无执完全没有发现，姜悟灵魂悄无声息地飘出太极殿，越升越高。
“也好。”姜悟说：“快灌。”
说不定他就可以呛死。
殷无执憋屈地瞪着他，这个人怎
这样，天底下就没有他怕事？
殷无执看看杯子里水，又看看他嘴唇。
然后含口，低头堵住他嘴唇。
姜悟终于消化完毕：“朕是负担。”
殷无执愣下，下意识道：“臣不是那个意思，刚才只是……”
“可朕是皇帝。”姜悟说：“朕就是想做个负担，尔等也得受着。”
……真是白担心你。殷无执把杯沿贴在他嘴边，火大道：“喝。”
姜悟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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