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东边还放着
个祭台，上面摆着个银盆，和燃尽
红烛。
“你是谁。”
日头偏西时候，身后传来道女子声音，殷无执回头，便看到
秋无尘。
对方神色冷漠，盘发簪子乃是树枝，树皮粗糙，断裂处还有新折痕迹。
夏朝成婚是红男绿女，正室入门皆要穿绿色喜袍，此刻秋无尘身上穿便是绿衣。她额头中间也画着和门上差不多符号，耳朵上垂着红线做耳饰，手脚腕上也皆缠着红线，入目就是红红绿绿，诡异得很。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如今已经变成人缘故。
等待时间很漫长，小喜又去热盘花糕，端给姜悟，道：“小姐猜到陛下近日会来，故而命奴婢做您爱吃糯米花糕，这还有柿饼和肉干，也都是陛下喜欢而，您先吃着打发时间。”
姜悟没有动，看上去对此毫无兴趣。
齐瀚渺编个理由：“近日御医不让陛下吃这些东西。”
殷无执静静望着桌上食物。
撵出来。
姜悟抬眸看向上方，心中微动，这满墙头旗子，怎
瞧着这般眼熟。
齐瀚渺上前敲门，很快有个圆脸丫鬟走过来，面上喜：“齐给使，陛下终于来看
们小姐。”
“小喜姑娘，好久不见。”齐瀚渺笑呵呵地跟她打招呼，然后让开身子，露出姜悟身影。小喜脸色变：“陛下腿……”
“陛下近日不太舒服，总觉得四肢无力，故而才以轮椅代步，小喜姑娘不必担心。”
殷无执回神见礼，道：“在下殷戍，陪陛下来看秋大小姐。”
秋无尘脸色寒：“你喊谁小姐？”
“……”静默之时，齐瀚渺两步跨出来：“太子妃殿下，奴才来
原来天子以前也有喜欢吃东西，他也会吃果脯和肉干这样难嚼东西。
果然，他此前对姜悟解实在太狭隘。
姜悟等着等着就有些犯困，殷无执帮他把轮椅靠背往下放放，方便让他半躺着。
然后他走出房门。
秋无尘居住院子不大，只有颗粗壮老槐树。关京冬日走晚，这会儿树上空无叶，只有粗壮干燥枝干，也挂满奇奇怪怪符布。
小喜放下心，边引他们入门，边小声道：“姑小姐还在祠堂里陪元太子，劳烦陛下先等下。”
齐瀚渺点点头，姜悟脸色没什变化，只有殷无执问句：“陪元太子？”
“元太子牌位。”小喜给他们倒茶，道：“世子爷第次来，可能不知道，们小姐时常如此，说是怕太子孤寂。”
她先把茶水捧给姜悟，殷无执代其接过，道：“姑娘放着就好。”
秋无尘居然是个这般奇异女子，姜悟倒是没想到。不过他大眼儿瞟，并未见到这院子里有什鬼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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