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沈伶义正言辞,“现在是喂糖。”
和沈伶讲道理毫无作用,陆酥秋也放弃这对牛
浅尝辄止,却又情意绵绵。
唇齿相交之际,沈伶将自己衔着东西推入陆酥秋嘴里。
陆酥秋下意识触触这异物,熟悉甜腻味顿时从舌尖蔓延开。
这是……沈伶上次给她糖?
沈伶眸底含笑舔唇,恋恋不舍结束这个吻,不知是在回味糖,还是在回味陆酥秋。
沈伶问:“还苦吗?”
能不苦吗?简直苦死。
陆酥秋点头。
沈伶不语,手伸进口袋摸索着什东西。陆酥秋还未来得及看清,沈伶便已俯身靠近陆酥秋。
旋即,沈伶将手中之物含入嘴,迎着陆酥秋错愕目光,吻在陆酥秋唇上。
陆酥秋很快便品味到沈伶所谓,那要给她长记性惩罚。
禽兽不如流氓,即便再可爱贴心,也依旧是流氓。陆酥秋深以为然,沈伶便是很好例子。
沈伶又重新给陆酥秋泡杯药,依旧苦得发涩。
“你不喝话,会儿就别怪不客气,亲自来喂你。”沈伶交叉着双手环于胸前,嗓音淡然。尽管如此,落在陆酥耳边,无疑是有层威胁意味涵盖其中。
陆酥秋断然不会同意让沈伶亲自喂她,把自己送上门事,她是不想再体验第二回。
陆酥秋气得侧身,将沈伶身影略出自己视线,不愿再搭理眼前人:“流氓。”
沈伶笑意更深:“现在不苦?”
陆酥秋直觉,自己若是继续答苦,沈伶便会继续以吻形式,给她再喂颗糖。
“已经喝完药,”陆酥秋屈指抵着唇,语气不善,“沈医生却依旧用这种方式来强行喂,莫非沈医生说话,都是这般不讲信用?”
沈伶不动声色,“之前给你开条件,是不给你喂药。”
陆酥秋作势要推开沈伶。
沈伶却先她步,用手叩着陆酥秋后脑勺,不让陆酥秋挣开。
陆酥秋在心底念叨,不愧为禽兽不如沈某人,连她发烧都没准备放过。
无耻。
沈伶手中力道不减,没有半分松开陆酥秋意思。但她吻陆酥秋动作,却意外轻柔。
在沈伶强迫下,陆酥秋勉为其难地口闷药。苦涩味道袭来,陆酥秋便止不住想吐。
沈伶微不可查叹声气,“娇气。”
沈伶当面数落她?陆酥秋清透眼眸盛不悦,嫌她娇气,离她远些不就是?她莫不是还会缠着沈伶?
“挺好,”沈伶嗓音携着几分愉悦,不见半分怪罪陆酥秋意思,“被亲手惯出来坏脾气。”
陆酥秋若是把先前心里话说出,沈伶许是还会告诉陆酥秋,她倒是心甘情愿愿意被陆酥秋死缠着。可惜,不乐意那个人反倒是陆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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