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烟不知该怎解释,半晌,只憋出俩个字,“不是。”
她该如何同陆酥秋说,是她会忍不住,想要吻她抱她,甚至更进步。
若是共浴,她定更加难以自持。
无论如何,裴烟都不能,亦是不敢答应。
陆酥秋挑眉,退让步:“那共睡张床榻,应当不过分吧?”
裴烟:“阿秋,可以,进来吧。”
陆酥秋轻推门扉,“姐姐累吗?”
“无事,”裴烟摇头,“阿秋多关心些自己伤,在下便心满意足。”
陆酥秋笑吟吟,“可还想姐姐起共浴。”
陆酥秋话音刚落,便见裴烟眸色暗。
”裴烟边说,边拦下要进屋陆酥秋。
“这竹屋片狼藉,阿秋不妨在外稍等片刻。”
陆酥秋于是点头。
裴烟便先步进竹屋,将其清扫遍。
陆酥秋在旁静静看着裴烟,许是因为视线太过炙热明显,在抬眸瞬,便被裴烟注意到。
共睡榻,她应当还是可以自克制。思及此,裴烟难得犹豫下,但她终是点点头。
但入夜,裴烟便很快后悔。
她许是低估陆酥秋对自己吸引力。
裴烟:“阿秋莫要再开此等玩笑。”
陆酥秋不用看,也知道裴烟大抵为口是心非。
陆酥秋黑眸清澈,眼神却说不出媚态横生,“是不是玩笑,裴姐姐试便知。”
裴烟皱眉,口否定:“不行。”
“裴姐姐为何拒绝,”陆酥秋明知故问,“姐姐莫非讨厌?”
目光与陆酥秋相撞,裴烟倒是不自然起来。
她手拿过剑,杀过人,唯独没有像今日这样,亲力亲为清扫房屋。
但即便如此,想到她是在替她做这些,裴烟竟无端愉悦。
是连她被万人敬仰,艳羡至极都比不上愉悦。
似乎只要多陆酥秋,她做什都不再无生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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