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追悔莫及,夜不能寐心头刺。即便时隔无数世界,依旧扎得她如鲠在喉。
*
陆酥秋睁眼,映入眼帘是片
“是你。”白郁摇头,道:“喜欢……不。”
“爱,直都是你。”
陆酥秋叹气,看来不仅有病,还病得不轻。
陆酥秋还想再劝劝白郁,同白郁说,她有喜欢人,哪怕那人不会再保护她,她也不会移情别恋。
“你……”话刚起头,陆酥秋便阵头晕目眩,眼前发黑。恍惚间,她好像听见白郁声音。
“你手比还热。”陆酥秋有些好笑问:“怎替你暖?”
“心里冷,”白郁面不改色,“牵老婆手就不冷。”
陆酥秋难以想象,看着矜贵冷艳女人,竟也会有这样无理取闹面。
“白郁。”
“嗯?”
陆酥秋算是彻底信小护士话。
“你不忙吗?”陆酥秋不能理解,对白郁问道。
“忙。”白郁回答她:“每天忙着照顾老婆。”
“还要抽空想老婆。”
陆酥秋:“……”有病。
块。
陆酥秋捏着牙签时,视线无可避免扫及手背上,痕迹深浅不针眼。
在白皙如玉手上,格外显眼。
她还是有些在意这病——竟将她如凝脂般肌肤,折腾成这样。
虽说不影响整体美感,却也比她完好无损时候差远。
“——老婆,爱你。”
下刻,陆酥秋不省人事倒在白郁怀里。
白郁敛眸,哀而不伤:“没关系。”
她还会再见到她阿秋。
“这次,”白郁像在喃喃自语,“总算和她坦白心意……”
窗外大树落地叶子,陆酥秋百无聊赖望去,边问白郁:“你确定,你喜欢是?”
这也是陆酥秋最不能理解事情之。她根本不曾认识白郁,白郁却像是撞南墙也不回头。
她分明已经拒绝,且试图和白郁撇清关系很多次。
但无例外,白郁总会在第二天继续温声笑语,讨她欢心。
她是中途穿来,说不定白郁喜欢另有其人,而她只是鸠居鹊巢。
白郁拉起陆酥秋手,许是过于突然,惹得陆酥秋满心戒备,立即将手从中抽回。
陆酥秋问,“做什?”
“你怕冷,”白郁义正言辞,“替你暖手。”
“谁说,”陆酥秋面不改色扯谎,“不怕冷。”
“那怕,”白郁再次拉过她手,“你替暖。”
陆酥秋下意识皱眉。
陆酥秋什也没说,白郁却像是明白她心中所想,“不难看。”
白郁又说:“很喜欢。”
陆酥秋置若罔闻,心道你喜不喜欢关什事。
秋季走得很快,像是眨眼,几个月便过去。白郁还是如既往,每天按时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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