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暖耳确阻隔大部分声音,云清辞眸中划过抹暖色。云清夙却心头跳,谨慎道:“这只怕不太合适?”
“有什不合适。”林怀瑾打量着云清辞,满意道:“这不挺好看。”
确实好看,云清辞本就生
声音逐渐远去。
先帝宽厚仁德,倡导言论自由,但每个人要为自己言论负责,倘若有造谣污蔑羞辱皇室,样是要受到惩罚。
云清辞和李瀛事情,不能算私密,也没有人刻意封锁消息,当然,封锁也无用,云清辞还在相府门前闹回。
但废后之事敏感,也没人敢直言不讳,只能擦边碎上几嘴,说说帝后不合事情打打牙祭。
云清辞对这切早有预料,他名声就是从被赶出来之后彻底坏掉,恨他人大力宣传他有多可恶,爱他人……没有爱他人,所以也没有人刻意去阻止消息蔓延。
冰嬉节是个民间节日,但有时候天子也会参与进来,与民同乐,穿着冰履在冰面追逐,是靖国儿郎们极其喜欢冬日赛事。
本来,今年礼部也是要着人安排,同时通知各营安防提前准备,但折子报上去,被刚和君后吵架天子压下来,于是此事便不之。
这件事已经传到民间。
云清辞和林怀瑾结伴前行时候,便听到有人议论:“看沧澜湖这次是民间包场,陛下今年是不来吗?”
“你还不知道呢?陛下最近都烦死,哪还有心思跟咱们块儿乐呵。”
云清夙悄悄在观察他反应,不阻止消息传播其实是云相意思,因为到时候他准备拿这件事去让云清辞擦亮眼睛,倘若李瀛当真还爱他,就不会任由流言四起。
只要说服云清辞,让他相信李瀛不再把他放在心上,规劝和离计划就可以成功半。
云清辞神色淡淡,看上去并无触动。
有温暖东西贴上耳朵,云清辞微微愣,只见林怀瑾不知从哪里取出对毛茸茸暖耳,从后面给他戴在耳朵上。
耳上片温暖,云清辞下意识停下来去看他,后者笑下,道:“看你耳朵都冻红,这是出门前母亲着人递给,嫌碍事儿,直没用,正好给你戴上。”
“此话怎讲?”
“还不是云君后跋扈善妒惹怒陛下,听说人直接被赶出来,那在宫里当差兄弟可说,这回啊,云君后只怕是难以翻身。”
“这个云君后也有些耳闻,竟当真如此不讨陛下喜欢?”
“千真万确。也不知道怎想,他又生不出孩子,还不让陛下去碰别人,这是要让皇家绝后啊?陛下厌恶他实乃情理之中。如此不识大体之人,岂能想到竟是相府公子?”
“他才呆在相府几年啊,又不是云相亲自教导,跟着他娘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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