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母亲卧病在床,下面还有两个姊妹,这些银子你拿去用,这个拜帖,则可以让你弟弟进瀚华书院,他日学成
他浑身僵硬,脑中发出尖锐嗡鸣。
柳自如忽地哎声,急忙挥手:“怎办事,看把元宝小公公吓得,去拿木架第三层那个。”
端盘太监赶紧告罪,将匕首重新盖住,退下去换功夫,柳自如叹气道:“个个,都不顶用,小公公,来,用茶。”
元宝哆嗦着端起来,不小心撒身,柳自如立刻拿帕子递过去,和善道:“小心些。”
“先生……可是有什话要交代元宝?”
,让他害怕,味纵着,他会恃宠而骄。”
云夫人和云相本是京城人人羡慕夫妻,伉俪情深,后来却因云相卷入桩风流事件,而闹出不合。她是个眼里揉不下沙子女子,尚还怀着身孕,便径直搬去郊外别院,从生到养,足足七年,都不允许云相踏入别院。
许是孕期压力过大,又许是相处多年夫君与他人有染让她产生落差,她精神出些问题,把所有希望寄在云清辞身上,不允许云清辞跟其他任何人接近,勒令云清辞眼中只能有她人,更不允许他提及父亲。
直到后来,她发现云相并未真与他人有染,这才松口让云清辞去找父亲,可惜云清辞回相府不久便遇刺,让刚刚缓和夫妻关系雪上加霜,云夫人把云清辞当做自己命,幼子昏迷将近年,将她折磨生生崩溃。
云清辞没有朋友,母亲去世后他又怨恨父亲,而李瀛出现几乎是替代云夫人存在。
能混到在天子面前讨饭,都不是傻子。柳自如听罢笑,道:“陛下与君后如今虽闹些矛盾,可也打小起长大,这份感情,谁也比不。”
元宝看他。
柳自如继续道:“陛下前几日给噩梦魇着,这段时间直精神不佳,与以往行事有些出入,但已经在宣太医查看,没有大碍,还是不要让君后担心。”
果然是为这件事,陛下不想让君后知道他那日醒来时癫狂模样,元宝心中然。
换好赏赐太监已经重新走回来,柳自如二次揭开黄帛,上面赫然是排银两和个拜帖。
李瀛是云清辞命,拿李瀛可能会丢弃他去恐吓他,比什手段都管用。
秦芫颌首,恭维道:“臣受教。”
元宝跟着回宫之后,便被柳自如叫到跟前,他谨慎地赔着礼:“柳先生。”
“听说你今日捡到君后木牌,那可是陛下与君后之间定情信物。”柳自如笑着招呼他坐下,道:“陛下十分重视,特别让找你过来,赏件恩赐。”
他拍拍手,很快有人端上来个盘子,柳自如伸手揭开上面黄帛,元宝看清上面东西,脸色忽地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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