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辞肩背笔直地端坐在銮驾上,目光瞬不瞬地盯着对方
这也是为什,云清辞那日冲入满月阁里会那般生气,直接对她开口恐吓。他厌恶别人把李瀛当成种上位资源,为达目不择手段。
如今被打顿,居然还死不悔改。
不过,她胆大妄为倒是让云清辞豁然开朗。
如果李瀛真是重生,他们便不可能如此相敬如宾,真能留下个孩子,等于提前下步好棋。
“你为什跟说这些?”
云清辞立在廊下,若有所思,身旁忽然传来动静,他偏头去看,发觉邱扬晃荡到他跟前。
对上他眼神,邱扬默默移开视线,道:“你……”
云清辞目露疑惑。
邱扬没忍住后退步,他还是有点怕云清辞,你半天,才道:“听宁弈说,他母亲最近去庙里。”
云清辞点点头,问:“然后呢?”
,家里人都不重视他,自打那回打赌之后他大哥哥成他大弟弟,邱显就看他越发不顺眼,天天到处逮他,旦在勾栏瓦舍逮到,必要扒下他层皮。
正好最近年关城里巡逻紧,他披个盔甲,直接加入城中卫,准备干点正事儿,不给大弟弟抓他借口。
结果遇到更糟心事儿,他被分到云清夙这个小队长手下。
云清辞把事情弄清楚,便没有多加在意。
他脑子里还在琢磨李瀛和他同时间发生转变事情,那日对方匆匆来到相府,他就怀疑李瀛是不是跟他样来自八年后。
邱扬靠在柱子上,指尖挠挠下巴,脸欠扁道:“看你长得好看,不行啊?”
云清辞眉梢扬,邱扬当即脸色白,不由自主退好几步,呐呐道:“开,开玩笑。”
“哼。”
云清辞在相府用中饭,之后没有多留,便起驾回宫。
仪驾浩浩荡荡,路行入禁城东门,远远地,便看到朝阳宫前站个黑衣黑发男人。
“是送子观音庙。”
云清辞似有所悟:“还有呢?”
“求道符,送去宫里。”
送去宫里,给谁,显然不言而喻。
在重生之前,云清辞就曾得到消息,宁柔喊李瀛饮酒其实是有备而来,她想母凭子贵,但李瀛不翻她牌子,她便只能动用这种手段。
但当时他认为,李瀛如果重生,势必会对相府下手,毕竟以他手段,带上前世那些记忆,这世绝对无人能够阻止他。
可是,如果前世他杀相府之后,发觉相府其实从未威胁到他帝位,而张家威胁其实更大呢?
那这切,岂不就有解释?
但这只能作为个假设,因为李瀛对他态度太奇怪,如果当真重生,自己这枚棋子便没有任何作用,李瀛又为什还要留着他呢?
究竟是不是,还得再行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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