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辞下床,平静地来到桌案前,然后拉开抽屉,里面露出块熟悉木雕,正是他们之间定情信物。
“青司还给你。”云清辞拿起来,道:“这是你鼓励建,当年你说,希望可以有自保能力,希望去看看这个世界,而不是总是黏在你身上。”
“见识太少,所有切都是你手把手教,说为你创立青司,倒不如说是你为创立。”
“你后来收走你青司。”云清辞自嘲地道:“甘黎跪下来劝,他说你不怀好意,个字都没信,还告诉他,青司本就是你,只效忠你李瀛人,若你同遇袭,当舍而保你,因为你比命还重。”
李瀛还是动不动。
厌恶个人时候,就不会给自己再原谅对方理由。
就跟他喜欢个人时候样,不管对方做什,他都可以说服自己,全心全意地等待。
以前,云清辞对他说无数次,等你回来,等你吃饭,等你起,等你解释,等你想说时候……
也许,他在冷宫那些日子里,也直在等他,等他去接他回朝阳宫。
曾经云清辞没有等到。
煎熬,李瀛不得而知,却忽然感同身受。
他克制地伸手,又不敢触碰般缩回:“不是,阿辞,从未想过,要杀你父亲,他是老师,是靖国辅臣,怎可能,想要杀他?”
“你不要撒谎。”
“再也不会对你撒谎。”
云清辞看他会儿,道:“是因为死,所以你后悔,才放过他们吗?”
云清辞走回来,缓缓道:“你要,都给你,李瀛,从今以后,们恩断义绝,会离开上阳,去拿这次新生,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希望你永远都记住,云家、秦家、萧家。他们都是忠臣,前世是,今生也是。”
“只有。”云清辞说:“再也不会忠于你。”
他手伸过来,掌心木牌纹理精致,表面光滑而干净,不大块,是李瀛曾经刀刀刻下心情,也是云清辞次次精心包养爱惜。
李瀛没
所以,这辈子,他再也不想把耐心放在他身上。
“李瀛。”云清辞说:“们和离吧。”
李瀛动不动。
“没办法继续跟你在起,没办法继续做你君后……你都带着记忆重来,玩不过你。”
他很坦然。
“不是,没有,那切都是……”
“好。”云清辞已经得到想知道:“如果你没有杀父亲,那让们重生,大概就是要解决们两个之间事情。”
他不愿再听。
也许是情绪上依旧无法原谅他,要给自己留个恨他理由,也许是因为他真完全不在乎李瀛究竟做什。
云清辞素来是这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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