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云相开口,云清辞似乎被吓跳,他仰起脸,眼中隐隐带着些迷蒙,他茫茫望着父亲,听他和蔼道:“们小辞今日怎起得这早啊?”
云清辞抬手揉揉眼睛,云清萧扑哧笑:“还当你是在沉思什,没想到是在瞌睡。”
云相也跟着笑,道:“坐多久?冷不冷……哎这手都凉,来人,去把手炉拿来。”
如今冬日已过,想拿炭炉暖手不太可能。但春日夜晚和白日温差很大,云相这样年纪大,晚上睡觉还得烧着炉子。
很快有人拿小水壶接热水,用布帛包着,给他塞进手里。
李瀛机关算尽,如今变成笨蛋,云清辞傻傻乎乎,如今开始学着聪明。
这都是李瀛活该。
谁让他得到切,还要回头来找云清辞呢?个傻瓜傻辈子,吃教训,怎可能还会再傻次?
“阿辞。”李瀛说:“这样就很好,很满足,真,尊重你切。”
“这样就好,足够。”
李瀛平衡力量,压制着船身平稳,见他被吓到,安抚地摸摸他头,开口道:“其实这个反噬,确有个解法。”
云清辞迫不及待:“什解法?”
“如果不爱你,就不会疼。”李瀛说:“哪怕是真遇到齐师,也只有这个解法。”
云清辞懵。
“这是来找你代价,也是给自己惩罚,你明白?没办法不疼,就像没办法让自己停止爱你。”
云相在他身边坐下,云清萧在他另边坐下,道:“怎,这是要跟们起去上朝啊?”
“……不是。”云清辞捧着小水壶,道:“
个很轻吻落在云清辞额头。
云清辞手指刮过眼角,指尖甩下滴水珠儿,落在湖里溅起层层波纹,又悄无声息地隐去踪迹。
第二日,云相早醒来,就发现云清辞已经收拾妥当,安静地坐在前厅。
他这会儿天还未亮,厅内灯如豆,昏黄光在他身上,照出剪影纤瘦。
云清萧扶下头上乌纱,与父亲对视眼,都觉得刻云清辞很不般。
李瀛轻轻抵住他额头。
他额头有些凉,云清辞则很热,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从云清辞那里感受着温度,道:“知道,你以前因为,吃很多苦,也知道,不管是你经历,还是身边人耳提面命,都在逼着你,让你学会理智。”
“阿辞,这是好事,点都不觉得不好,你会逐渐成为个懂得断舍离人,那种所谓,正常人。”
云清辞以前爱疯,爱痴,总是让他吃不消。曾经他自己放弃那份爱,李瀛没有那厚脸皮,觉得自己还能有资格让云清辞继续为他疯,为他痴。
他们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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