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
于私来说，他本来就不想路迎酒待下去
，这是个绝佳
机会。
至于陈正在心底，究竟相不相信路迎酒是凶手，恐怕只有他本人知道。
路迎酒拿着这个手机久久不语。
他像是要把短信每
个字、每处细节，都烙印进灵魂里。
然后路迎酒把手机轻轻递回去：“你拿回去吧，
看完。”
路迎酒：“……”
他长吁口气，揉揉眉骨：“还好。”
小宁说：“当年他们把你列作嫌疑人，就是因为这条短信，尤其是短信内容还很古怪，甚至能理解成……某种威胁，对犯罪者威胁。不过证据很不充足，你又在Z市前后待2个月，调查还没展开，他们就放下对你怀疑。”
路迎酒问：“为什
没给看过这条短信？”
“说来有点尴尬，”小宁挠挠头，“短信只有师姐个人看到，那个手机之后再也打不开。她记忆力好，过目不忘，扫眼就把你手机号给记下来，可惜没来得及拍照，只能口述给别人——这大幅降低可信度。要不是她职位高，估计会被当作胡言乱语。”
紧抱住他，温暖体温压过冰冷又漆黑海水。
此时此刻，快要淹没路迎酒潮水，也像是消失。
路迎酒深呼吸口，摇摇头。
冷静下来后，他又能仔细思考。
他看看短信日期，是【2015.12.10】
小宁接过手机，重新放回箱子里收好。
出去物证室流程，和进来时候样繁琐。
好不容易才从层层符纸封印中走出来，路迎酒和敬闲坐电梯下楼，从后门出大楼。
晚风清凉，他们并肩往前走。
后门出来就是条小巷子，点路灯都没有，角落有只流浪猫，脏兮兮，本来在舔毛，抬头颇为警惕地看他们两人眼，转身就跑。
路迎酒看眼手中亮着手机：“那现在它怎能用？”
“也就是最近，它才能重新开机。”小宁说，“大概是两个月前吧。陈会长也是因为看到这条短信，才主张开展对你重新调查。”
据路迎酒所知，对他调查，确实是从两个月前开始。
时间对上。
于公来说，陈正确实有权力调查这个线索。陈敏兰是陈正长辈兼恩师，他直对灭门案耿耿于怀，觉得充满疑点。
再回想下，他手机号是连着手机起换。他应该……他应该是15年下半年，大概11月时候换，如果回家找找，能找回票据或者电子发票。
尽管想不起具体日期，但他记得，肯定是在12月之前。
也就是说，陈敏兰往他旧手机号发过消息。
但路迎酒不可能收到。
小宁看着他脸色，小心翼翼问：“路先生，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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