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整个院里就
个小孩子。”叶枫说，“凑
整套
卡片，也没法给别人看啊，想炫耀都没地方去。弹弓是真玩过，以前还小不懂事，就天天琢磨着去打鸟，但是技术太烂，什
都打不到。后来把二楼病房玻璃给打碎，二爷就再也不给玩弹弓。”
“应该。”路迎酒点头说，“记得你也把家窗户打破过。”
“啊？”叶枫这才想起这事，开始傻笑。
电梯早不能用，他们顺着楼梯慢慢爬，扶手上灰看起来足足有3厘米厚，轻轻吹，满脸都是。
大部分主播早在前几天就来过，今天人非常少，他们也没撞上主播，只是在楼梯间玻璃看出去，能看见有两三个人在楼下长椅上坐着休
叶枫说：“反正们也没线索，还是先去二爷办公室吧。”
其他人没有意见，跟着他走。
叶德庸办公室在若水楼最顶层，也就是7楼。
他们三人走进大楼。
即使是白天大楼里依旧昏暗，地上有杂乱脚印，看来有不少主播来过。建筑内设计很简单，和普通疗养院没有区别，原来墙上是贴许多符纸、门口还挂不少锦囊，闭院时，这些东西早就被清掉。
人又走十来分钟，又被蚊子叮好几个包之后，终于远远看到那雪白外墙——
疗养院大楼伫立在他们面前。
疗养院共有两栋主体建筑，名字用烫金字标在墙上，边叫“若水”，边叫“长流”，都设置有给病人房间。
此时两栋大楼立在左右两侧，占地极大，依稀可见当年豪华——在那个年代这种建筑挺少见，加上对病人收费低、院内职工极多，全靠驱鬼世家财力支撑。
大楼楼下长满野草和花，装饰喷泉早已干涸，里头全是滑溜溜青苔。就连门口疗养院简介牌子，都被藤蔓爬上圈，缠得难舍难分。
叶枫走在前头，打开手电筒，光束中灰尘在舞蹈。
他说：“小时候经常来这栋楼玩。”
小李问：“这不都是病人。”
“以前顶楼没病人，就去那里玩跳房子。”叶枫笑，“当时太无聊，每次都数从走廊边跳到另外边，要跳多少次。”
小李又问：“叶枫哥，你小时候不玩卡片或者弹弓之类吗。”
闭院17年，切都是过去时。
那年轻人委托他们来找失踪友人周良。但周良具体在哪失踪，他也说不上来，想打开周良直播间看看回放，却显示数据错误。
路迎酒他们只能盲找。
如果周良是在疗养院出事，那总归能找到，怕就怕周良是失踪在深山老林里。
这附近山脉叫作万明山，占地足有160平方公里，哪怕是借助鬼神力量，也非常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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