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常不仅是他。
路迎酒再回头,阿梅竟然是直接跪在石碑前,头死死埋在地上,根本不敢抬起。
他
——它在看着。
叶枫脑中片空白,只剩下这个念头。
这个石碑在看着。
他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多久。
他双腿如灌铅般完全动不,后颈寒毛直竖,每个关节都被卡死。他被某种巨大力量裹挟着,无法呼吸,溺亡在它雄伟、神秘与怪异之中。
“这些是泥石流中遇难者。”阿梅目不转睛地看着,指指“季兰”,“这个就是母亲,他们还是给她立碑。”
她笑笑,百感交集。
叶枫心想知道里屋藏什东西,赶着往屋子深处走。
手电筒惨白光往前晃,他却站住脚步。
这房间非常深,估计有百多米。
刚进去没走几步,手电筒就照亮旁边墙。
满是裂痕墙上挂着照片。
照片按照时间顺序,从上到下排列着,全都是拜山者合照。最早是【1965年12月29日】,然后路排下来,直到最后次是【2002年11月30日】。
叶枫匆匆扫眼,没有细看。
而前方还有个小小纪念碑。
,简单画五张符纸贴在天花板上,隐隐组成条怪蛇模样。
他捏个诀。
符纸无风自动起来,哗哗作响。
几秒钟后,地面轻轻震。
声沉闷摩擦声从屋子尽头传来,像是有暗门打开。
几秒钟?几分钟?还是说几百年都已经过去?
直到他肩上重。
温暖体温传来,路迎酒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怎?”
叶枫这才突然清醒过来。
他大口喘息着,贪婪地渴求氧气。后背凉飕飕,摸全是汗。
只见房间最尽头是块巨大石碑。
石碑足有10米高,呈正方形,密密麻麻刻着细若蚊足字迹。
叶枫看不懂那上头字迹,那不像是人类文字,也不像是符纸,每笔仿佛是人随手画出来,毫无章法。有些字形飘逸无比,犹如书法大师留下真迹,有些字形幼稚可爱,似乎出自孩童之手。
但他凭空觉得毛骨悚然。
石碑就立在那里,安静又沉默。
【1995年6月18日】
叶群山,叶芳芳
【2000年7月1日】
季兰,楚青,叶成
沉痛悼念、深切缅怀为院牺牲6位同志。
他们过去,走廊尽头本来是死路,现在果然多片新空间。
腐臭味扑面而来,刺鼻又发酸。
路迎酒心想,这大概就是张念云说“里屋”。
他嘱咐小李在外头看着其他人,又不放心阿梅状态,就让她跟着自己。
而叶枫心急,打着手电筒率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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