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过去两个人,手里举着长长鞭炮,噼里啪啦地作响。唢呐吹得更欢,鼓敲得更快,四周洋溢着幸福欢快气息。
如果不是拿鞭炮“人”没有影子、吹唢呐长三头六臂、敲锣打鼓身后疯狂飚出鲜血话,俨然是派新婚热闹景象。
路迎酒:“……”
他用头发丝想,都知道这是谁手笔。
果然,几秒钟之后群鬼皆是退避。道路尽头,俊朗男人执着花走来。伞扇齐开,他身后又是牛高马大八人,抬着红
路迎酒边想着待会抓到敬闲,要怎谴责他,边拉开房门——
“砰!砰砰!”
“锵——锵锵!”
“砰砰砰砰砰!”
“锵锵!”
床上干干净净,摸上去也无半点温度,让他怀疑不起来。
难道说,是他错觉?
路迎酒将信将疑。
直到他去洗手间洗漱,发现自己顶着几根倔强乱毛,左翘右翘,脖子上还有两片可疑红。
……他就断定,昨晚敬闲必然是做色鬼。
村民们效率极高,到第二天,已经快把喜堂整理干净。
破烂屋顶虽然来不及修,用木板临时盖住。屋内灰尘被清理得干二净,柔软红绸缎从屋顶四角垂落,层层叠叠,簇拥着最中心“囍”字,烛台换,窗户板子拆,装上新玻璃,在阳光下亮堂着。
这场婚礼,路迎酒反复叮嘱敬闲“切从简”。
本来事情根本没那复杂,给他点时间,在村里晃荡圈,就差不多能抓住女鬼。这荒唐婚礼还能存在,全然是出自他对敬闲纵容。
敬闲嗯嗯嗯地答应。
然后就是唢呐那嘹亮、极具穿透性声音。群人穿着大红色,在底下活泼地蹦蹦跳跳,尤其是那打锣敲镲,简直蹦三尺高。
路迎酒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他们齐声欢呼!
块红色布在空中飞旋,直接从楼飞到二楼,精准地盖在他头上。
路迎酒:???
他眼前片暗红,刚把红布撩起角,就听见底下人齐声喊道:“们来接新娘啦!”
路迎酒把毛巾挂,就准备去找敬闲麻烦。
结果他出去,在屋里逛大圈,连敬闲影子都没看到。
路迎酒就心想,这真是反常。
放在平时敬闲早做好早餐,兴致勃勃地叫他起来吃饭。
看来敬闲是真做贼心虚,提前跑路,难得见他脸皮薄回。
结果次日早上,七点钟,路迎酒闹钟响。
他昨晚睡眠质量又不大好,路半梦半醒,后半夜倒是好些,睡得挺安稳——
就是做个怪梦。
他梦见敬闲半夜偷偷爬上他床,搂着他睡,还在他黑发上心满意足地蹭几下。
路迎酒觉醒来,第反应去看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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