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村民又是一阵掌声:“好耶!”
一想到这些村民都是敬闲请来的,路迎酒就满头黑线,好不容易压下再糊敬闲一巴掌的冲动,和敬闲进去喜堂了。
姚苟喜滋滋地说:“那么,仪式就准备开始吧……”
“等等。”路迎酒突然道。
姚苟一愣:“怎么了?”
路迎酒扶额,腰上又被敬闲趁乱摸了一把。
轿子继续往上,那八只鬼的脚力很好,可估摸着也要十几分钟才能到喜堂。
路迎酒听见,除了敲锣打鼓声,花轿附近还跟着热闹的人声,想必是那些村民跟过来看热闹了。
终于,在路迎酒第N次把敬闲的手从他的后腰扒拉走时,轿身往下,落地时轻颤。
到地方了。
花轿内的空间很大,他们两个男人竟然真的坐在了一起,还不算太挤。
就是路迎酒不可避免地和敬闲紧贴在一块,亲密无间。
轿身微微一颤,便被那八只厉鬼抬起,稳稳地往山上去了。
离得近了,敬闲身上的冷香便更加明显。
丝丝缕缕地往路迎酒的思路中钻。
,你都不愿意上去。”
“谁说我不愿意了。”敬闲立马反驳,“我愿意,我简直太愿意了。”
说完就把轿帏一掀,长腿一迈,自己钻进去了。
路迎酒:“……”
敬闲又把轿帏掀开,冲他伸手:“来来来,一起上来。”
路迎酒指了指喜堂的后方,说:“婚礼前,难道不该给我们一点准备的时间吗?”
姚苟说:“其实也不用吧,什
敬闲率先下了花轿,又拉着路迎酒出来。
只见喜堂的门大开着,其中焕然一新。
姚苟比他们先来,自认为司仪,早就兴致勃勃地打理好了一切。
红蜡烛点好了,天地桌摆好了,灯笼也挂得井井有条。
他站在门口招呼:“来来来,有请新郎新娘!!”
他又想起敬闲说的故事:在万鬼不敢踏足的深渊正中,有一树永远在绽放与凋零的白花,那正是敬闲的诞生之处。
他虽然没见过那白花,却想着,白花一定有着同样好闻的冷香。
目光上移,窗外的光透过帷幕照进来,勾勒出敬闲完美的侧脸线条,和脖子上的……红盖头。
路迎酒盯着盖头几秒钟,终于忍无可忍:“你能不能把这玩意摘下来?当围巾呢?”
“这不是很好吗,”敬闲一扯盖头,把它扯对称了,“等到了地方再给你盖上,免得你害羞。”
路迎酒:“你疯了吗?两个人一起坐花轿?”
“有什么不可以的,这花轿都是我的,你要是想,我们一起抬花轿上去都没问题。”
路迎酒简直无语了,再次对敬闲刷新了全新认知。
然而在敬闲探身想拉他的时候,他却不禁眉梢带着笑意,下意识地接过了那只手。
——那手有力地把他拽了上去,稳稳上了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