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叶无辰目光逐扫过,简短几句话将台上几个老头子说目瞪口呆。这些上年纪人大都是身或轻或重病,而叶无辰专挑那些他们容易忽视,或者察觉到却调养方法不当顽疾。能当这赛医会评委,他们哪个不会医道高人,如今却被惊撼说不出话来。
“这……这……”那个秦会长舌头打结,半天后才理顺思路,惊疑问道:“年轻人,这些,你都是从何得知?”
叶无辰随意说道:“医道诊病手段无非望、闻、问、切,只是简简单单用望而已。人体内在状况其实都可以在脸上、舌上找到明确映像,真正拥有高绝纯熟医术者,根本无须闻、问、切,无论是明疾还是暗疾,只需个‘望’便可然于胸。”
.叶无辰转身,看向他说道:“这位老人家,照你所说,不懂这些东西,是不是就连谈论医术资格都有没。而只要记熟这些东西,就算从来没救过个病人,也可以称得上是医道高手?”
那个发话老头别过脸去没有说话。不管他心里怎想,总要给些水南鹤面子。但脸上不屑却是清清楚楚。他原本就对个小辈会有水南鹤所说医术万分怀疑,此时更是确信。
叶无辰淡然笑,目光在秦老头脸上扫过,开口问道:“秦会长,从你面相看来,你昨夜应彻夜未眠,想来是因赛医会开始过度兴奋所致。”
“呵呵,无妨无妨……嗯?年轻人,你是怎知道?”秦会长反应过来,脸疑惑。
“另外,每到阴雨潮湿之日,秦会长腹下三寸是否会隐隐作痛?当天会食欲不振,还伴有轻微呕吐感?”
无论是台上还是台上,每个人内心都是震惊不已。以他们认知,“望”只能用于诊出些明显映在表面疾病,可用之处少之又少。而单单以个“望”字就可以达到如此地步,甚至发现这些医道高人都忽视暗疾,他们如何不惊,如何不叹。
秦老头闻言直接傻眼,呆半天后才惊疑不定问道:“没错,点都没错……你是怎知道?”
叶无辰没有回答他,又转过身来,看向刚才发话那个老头子,问道:“这位老人家,看你眉下半寸略显青黑,想来近三年来肝肠多有不适,只是你调理方法明显不当,所以三年来年比年严重,再不纠正,再过两年必将回天乏术。”
那个老头子全身僵,眼神猛瞪大,看向叶无辰目光如同在看个怪物。
“这位老人家……你是否经常手足冰凉,夜间多汗……”
“你,近五年来是不是每到午时心跳加快,经常心火难压,以愤泄火?这虽非重疾,但久而久之也会缩短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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