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怎么解决的?”
殷缙吸了一口烟,半阖着眸子道:“他在我面前从二楼跳下里。”
“我连一片衣角都没有摸着。”
电话那头似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对着他说了一些什么,殷缙只听着,没有说话。
半晌后,殷缙吐出一口烟,寡淡的烟雾中眉眼模糊,半仰着头,闭着烟,嗓音很哑道:“到头来还是他哄我。”
“像个没事人一样,怕我没有安全感,叨叨絮絮地跟我说了一大堆。”
男人将手背搭在眉骨上哑声道:“他一直觉得是他配不上我。”
但其实,配不上他吴楚的从来都是他殷缙。
而被困在里面出不来的人从来也不于是吴楚,而是他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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