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能为吴楚做
最后
件事
。
褚萼望向窗外，在雾茫茫大雪中，他望见几粒雪花离得很近同飘落，随着寒风飘落在更远地方。
就像是当初在璀璨太阳下，吴楚掌心中受惊振翅而飞蝴蝶，随着风飞向更远地方。
最后，褚萼望着那些雪花想到，其实他很好哄。
只要吴楚来抱抱他，哄哄他，他什
都愿意做。
悉身影移动，像是要把那道身影彻底而用力记在脑海中样，遍又遍地勾勒着那道身影。
死亡对他来说并不可怕，他从出生开始就跟死神周旋，旁人这辈子去不几次鬼门关，对于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在他世界中，比死亡更痛苦是与吴楚彻底割舍开。
褚萼不甘心，比谁都要不甘心。
明明是他遇到吴楚，明明他比谁都资格站在吴楚身边。
*
于是因为那些不甘心和病态占有欲，他没有付出代价，而是让吴楚付出代价。
他控制不这种近乎病态占有欲，也控制不那日日夜夜折磨他不甘心。
可是他不能再让吴楚付出代价。
即使让他付出代价是接受比死亡更加痛苦事也没关系。
这是他第次学会克制，学会该如何让面前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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