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楚偏偏头,指着露出锁骨上痕迹,他磨磨牙道:“他妈都快奔三,脖子上还天天顶着个印子。”
“车队那两个崽子都不知道拿这个笑多少次。”
殷缙淡定道:“所以七年之痒来?”
“嫌弃这个奔四老男人?”
殷缙偏头朝着外头喊道:“大脑袋。”
卧室内床上人似乎是听到动静,他垂着在床榻边缘手动动,翻个身,睡眼惺忪地抬起手摸起手机。
看眼手机上时间后,床上人埋头在被子里眯会,才打着哈切起身。
他上半身满是深浅不痕迹,带着浓重占有意味,仿佛是在宣告什主权般,
吴楚弯腰捡床尾男人给他准备好裤子套上去,便睡眼惺忪地走向洗漱间。
洗漱间灯光明亮,吴楚抬眼望望洗漱台上那面大镜子,镜子中人黑发短短茬,五官硬朗周正,下颚线条清晰,少点少年起,多点成熟硬朗。
清晨,卧室窗帘严严实实遮着整个卧室,透不出丝光,昏暗卧室中只有中央空调运行轻微动静。
昨夜卧室地毯上散落凌乱衣服被人收拾干净,看不出丝脏乱痕迹,像是被有着洁癖男人点点收拾干净。
卧室床上空调被凌乱,只手松垮垮地垂在床榻边缘。
那只指节分明,无名指带着枚银戒,沿着根骨分明修长指节往上,可以窥见细细密密浓重欲色吻痕,随着青色血管蜿蜒而上。
忽而,掩着卧室门被只黑乎乎脑袋挤开,那大脑袋黑猫使劲地抓着门,冲着里头人喵喵叫。
弯腰洗漱时,不知道碰到哪处地方,吴楚倒吸口凉气,抬眼望去,才发现自己锁骨上被咬个深深牙印,看样子昨晚应该也渗出点血丝。
吴楚嘀咕道:“都老夫老妻……”
话还没有说完,洗漱间门就被推开,穿着家居服看起来禁欲冷淡男人上前揽过光着上半身吴楚,偏头亲亲他耳垂道:“怎不多睡会?”
吴楚像是早已经习惯,扯毛巾擦擦脸,然后掐着身后殷缙下颚龇牙咧嘴道:“你他妈属狗?”
殷缙挑眉,没说话。
“小点声。”
穿着休闲家居服男人弯腰将那只挠着门猫拎回猫窝,神情懒散地弹弹黑猫大脑门,压低声音道:“给他好好睡下。”
男人五官深邃,双比常人稍显浅淡瞳色冷淡,周身被岁月打磨沉淀气质显得越发迷人。
他家居服丝不苟地扣到领子最上面颗,手腕上袖子也挽得整整齐齐,成熟禁欲气息十足。
但男人颈脖处却突兀地延申着几道被抓出来红痕,像是身下人承受不住而抓着他背哽咽颤抖,暧昧又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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