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现在他知道，这个金丝雀
身份他死活是要做到底。
他甚至在霍韫启把他提起来，
边皱眉问他怎
回事边伸手要去按床头紧急呼叫铃时，缓过疼痛抓住他手，气若游丝：“别救
，让死算吧。”
“你死不。”霍韫启低头看他眼声音莫名有些冷硬。
黎非凡知道是怎回事但他无法给出合理解释，所以强硬按下霍韫启，像条生无可恋死狗，“反正你也不想要，活着也没什意思。”
霍韫
“别总跟玩儿这种你猜躲游戏。”霍韫启手指终于移下来，拇指捻过黎非凡喉结，缓缓说：“你都知道真假。现在给你个机会，刚好借着你身体出问题，拿钱走人。”
黎非凡有那瞬间动摇。
他之前之所以留下是怕引起蝴蝶效应，加上霍韫启未必会放过他，二是他这个身份毫无经济基础又得罪太多人，拿不到报酬别说活下去，就算活下去日子也不会好过。
但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他张口想问：“你愿意给多少……唔。”
两声，“怎听不懂你在说什？”
“别装傻。”霍韫启声音低两分，看着黎非凡眼睛说：“之前觉得无伤大雅，毕竟你长进不是分两分。但是现在倒是觉得留着你应该不是个好选择。”
“因为你心乱？”黎非凡唯能想到，就是早上他舔他手那出。
那瞬间他能感受到那种情绪上失控，虽然只有两秒钟。
黎非凡点点头：“理解，你怕你自己真爱上，这对二爷这样人来说是致命。”
下秒抱着肚子整个躬身下去，不是心悸那种痛，是绞肉机在他肚子里翻搅转那种感觉。他甚至忽略霍韫启还放在自己脖子上手，浅浅指甲掐破对方手背皮肉都毫无所觉。
黎非凡在那刻好像明白什，脑子里再次转出自己想要拿钱走人想法，果然疼痛再次袭来，逼得他翻身滚进被子里。
心里万匹曹尼玛奔腾而过。
他应该是不能脱离金丝雀这个身份，以前他没这样想过，但也注意着没有让剧情发生太大偏移。因为无事发生他就以为应该不会有什问题，但他旦产生身份变动这样想法就有反应。
或许是书里世界机制保护，也可能是其他原因。
霍韫启笑。
不是觉得好笑那种笑，是他好像真被娱乐那种笑。
黎非凡看着他嘴角突然发现这人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好似山谷雪季经过个漫长深冬终于过去，能让人听见泉水叮咚，窥见绿芽破土。
第顺位男主魅力果然是无人能敌。
即使他很快敛笑意，从唇边出口语气像是下秒能拧断你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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