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晚上
事儿查得怎
样？”黎非凡靠着床头终于想起来问他。
霍韫启扫扫他脸色，然后说：“查清楚，霍家以前大夫人手底下
个老仆，大概是看自己快要老死，死前不忘替她主子最后挣扎回。”
霍韫启这话里多少带点狠厉感觉。
“大夫人？”黎非凡转念想，“那不就是你爸第个老婆，霍敬亲妈，霍七他亲奶
他目只是改变自身这个人物结局而已。
目前看来应该是有效果，只要他维持霍韫启现在对自己观感，将来他不至于对他有多狠，这点自信他还是有。
但是他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会做梦。
而且书里也根本没提过黎非凡有心悸问题。
黎非凡还没从这个疑惑里脱离，霍韫启就已经端着药回来，托盘里除那个小白色药瓶还有杯温水。
黎非凡也不逞强，“心脏有点闷。”
霍韫启脸色变变。
“不早说，药呢？”语气肃然。
黎非凡：“在原来院子里，没带过来。”
“等着，
马上让人去取。”
是黑。
霍韫启见他睁眼就越过他按亮床头小灯，瞬间让整个房间陷在种温暖光线里。
黎非凡抬起像是高烧后遗症样绵软手臂搭上额头。
“回来。”他声音有些哑，“几点？”
听见黎非凡声音后霍韫启蹙眉搂着他肩膀让他坐起来，“才点多，刚进来就发现你不对劲。”
“先吃药。”霍韫启把托盘放在床头。
黎非凡顺从接过那两片药服水吞下。
霍韫启见他喝完，拿走他手里玻璃杯放到旁边，开口说：“明天让医生再给你重新检查次。”
黎非凡其实猜到大概率是查不出什来。
但他也没打算用自己身体开玩笑，就点点头。
霍韫启给他身后垫枕头，才起身出去。
黎非凡看着他背影消失在门口，过两秒才收回目光。
他摁摁心口，发现距离上次发作时间好像缩短，而他每次有反应都跟做梦有关。黎非凡开始不确定是因为梦境刺激导致心脏不舒服，还是心悸导致梦境出现。
总之不管哪样，都让他很想骂人。
作为个穿书人，他既没有改变世界也没想阻碍剧情。
“因为晚上那人偶吓着？”霍韫启说着伸手捏捏他后脖颈。
黎非凡顺着他力道把额头抵上他肩膀，咽咽唾沫艰难说：“也不算，就是这晚上让挺想回阳间。”
封建人偶，怪异梦境。
没个正常人事儿。
大约是看惯黎非凡张扬从不低头那面，乍然这抵着自己露出脆弱脖颈样子让霍韫启心里不太舒服，捏着脖子让人把头仰起来，皱眉问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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