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天哪来这些乱七八糟
念头。”
霍韫启虽然这样说，但他手就任由黎非凡捏来捏去，也不抽走。
直到黎非凡鬼使神差凑上去。
他脸
他走过来摸
摸他额头。
“没起热。”黎非凡说。
霍韫启嗯声，收回手。
黎非凡无意中扫到他手，把抓住。
霍韫启手掌宽指长，骨骼分明。只不过如今他拆绷带右手旦翻过来，就会发现掌心横过条粗粝疤痕，连四根手指上也有。
虽然经过这件事，霍韫启对他信任度大打折扣。
即便他嘴上从来没说过，但黎非凡能感觉到他存在感无时无刻不围绕在自己身边。小到刚醒来时喂饭喝水，大到他安排在这层楼人。
那种男性领地意识，黎非凡身在中心感受尤其强烈。
但黎非凡什
也没说。
毕竟偶尔口舌之快，在真正触怒霍韫启之间，黎非凡这点分寸还是拿捏得很到位。
放自己。
没想到最终黎非凡还是死。
只不过这次不是霍韫启动过手，是黎非凡自己计划。
梦境预警让他最终选择孤注掷。
但这件事里，从他决定顺着杜风离开盛京那天起，他就瞒霍韫启自己不仅梦到他是因为自己出事，也瞒他自己看见回忆录决定冒险事情。提前告知梦里出事是在海上，想要误导他和秦百夜反而不难，但霍韫启还是比预想中来得更快步。
黎非凡至今都能想起来他满手血扣住书奕轻脖子样子。
“真没有伤到神经吧？”黎非凡指尖轻轻滑过他掌心疤问。
虽然已经愈合，但那新肉还很敏感，霍韫启微微蜷缩下指尖，平稳回答他：“没有，你已经问过很多遍。”
“是吗？”黎非凡眼睛直盯着他手，还抓着不放。
手指在他掌心滑来滑去，边漫不经心开口说：“没有就好，这手要是出问题，将来大名鼎鼎霍家二爷又会多个标志性标签，右手半残，听起来这气势是不是瞬间就不样。”
邱香走后，不到半个小时霍韫启就回来。
黎非凡都习惯他最近把公事挪到这里处理，见他带着满身刚从外面回来凛霜气推门进来，黎非凡就怏怏问他：“
什时候能出院呐？”
“下周。”霍韫启扫他眼说：“待烦？”
黎非凡：“待得骨头都软，没什精神。”
霍韫启脱身上大衣，随手丢到沙发上。
黎非凡赌赢。
但他也没忘记那天他抱着自己，问他，黎非凡，你到底想要怎办？
黎非凡想让他活着。
如他不跟着杜风去赌这步，霍韫启也会为他活着，走向梦中结尾样。
时至今天，黎非凡扪心自问，他刻都没有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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