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搞，还让人撩衣裳。”
黎非凡靠着洗手台提起衣服把自己,bao露在霍韫启面前。
刚接触到冷空气，瑟缩
下才觉得自己这姿势挺那啥
。
他随手又把衣服放下去。
“算，还是
自己来。”他去拿毛巾，“你出去。”
就失去意义。
其实就算知道，他也不太会放在心上。
毕竟此时他有点自顾不暇。
病房卫生间里。
黎非凡看着身后跟进来人，认真说：“觉得现在必须拥有自主洗澡权利。”
霍韫启举手拿开，看着他，“能不能听话？嗯？”
“医生说你失血多，容易低血糖。”霍韫启像是根本没听见他话，无比熟练地替他拿下毛巾，用水打湿，伸手撩开他颈边头发说：“不许直接用水，给你擦。”
前些天霍韫启只能用左手，给黎非凡擦身体这事儿也直是他在做。
“那自己擦总可以吧。”黎非凡说。
霍韫启挑眉，“这些天你哪里没碰过，快点，衣服撩起来，卫生间没空调，等下冷。”
黎非凡边嘟囔，边把自己衣服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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