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能让姜宜受委屈。
包括他自己。
而克制这两个字,他几乎学十几年,这两个字早已深入骨髓,就像是野兽从小就被锁链锁住咽喉,早已学会怎把犬齿轻柔地覆盖在肌肤舔舐,如同被驯服听话犬兽——
作者有话要说:
来辣来辣
烧得有些昏沉陆黎无声地笑起来,他用手圈住姜宜脚踝,小麦色大掌像是镣铐,强势地锁住姜宜白皙清瘦脚踝。
他亲昵地用鼻尖碰碰姜宜鼻尖,没说话。
只是在心里说,像这样。
锁起来。
大概是生病让意识昏沉,压抑十几年疯狂占有欲迅速复苏,以种更为强烈猛烈趋势爆发,兴奋得叫嚣着。
没睡。”
只不过装作没醒。
不然肯定会被他妈嘲笑那久连岳父都没搞定。
他低头亲姜宜脸道:“她是不是来找你说如果以后做出什不可挽回时候,你可以去找她?”
姜宜愣:“你怎知道?”
十几年岁月里,那个小心眼占有欲极强少年不止次做梦梦见过面前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卑鄙又恶劣。
姜宜下意识往里收收腿,却发现动都动不,他似乎被面前人吓跳,愣愣地望着陆黎。
陆黎看着他,然后松开手,俯身亲亲他眼角,咕哝叫他别怕。
他妈看着。
十七岁他跟他妈说,他要是昏头干出那种事情,他们就要去把乖乖接走。
陆黎低头望着他道:“十七岁跟她保证。”
姜宜喉咙动动,看着陆黎玩着他头发,忽然没头没脑道:“其实妈说得没错。”
“如果没有碰见你,现在也不知道现在是什样子。”
他想想道:“可能比陈兆还垃圾。”
姜宜顿顿,他迟疑道:“那个不可挽回事情是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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