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卿声音柔软,像是蛊惑。
顾匪晕乎乎地就点了头,抱着枕头趴了上去。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房间门很快打开,顾卿卿抱着本书站在门里,戴着金丝眼镜,浅浅朝顾匪笑了笑。
顾卿卿近视度数不高,只有偶尔在学校时才会戴眼镜,然而此时她穿着单薄睡衣靠着门框,金丝眼镜下眼眸含笑,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脖子上、肩膀上还有若隐若现的痕迹。不知怎的,让顾匪想到了斯文败类四个字。
顾匪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进来?”顾卿卿歪头。
“嗯……嗯!”明明每天都在顾卿卿房间里睡,顾匪今天却感觉有些不自在。她小步走到床边坐下,紧张地问:“所以顾卿卿,你说的惩罚是……?”
怎么样都好,总之,不要再、再被我欺负了。”
被欺负?
顾卿卿忽然低头看着碗里的粥,唇角忍不住勾起笑。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所以顾卿卿,你想到了什么惩罚?”顾匪弱弱地问,打断了顾卿卿的思绪。
顾卿卿想了想:“你说任打任骂都可以,那我可以打你吗?”
顾匪愣住了,这算是什么问法?她还能说不可以吗?
欺负顾卿卿的人是她,说是要惩罚的人也是她,这时候怎么能说不可以!
顾匪低下脑袋,颤巍巍地伸出手掌:“可……可以。”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顾卿卿柔软的手指握住她的手,似是无意识地抚摸着:“那顾匪,你趴到床上,好不好?”
“今天晚上告诉你……可以吗?”顾卿卿低声道。
顾匪点头:“好。”
“那顾卿卿,我先回我房间休息了,易感期还没结束,我脑袋晕乎乎的,还想多睡一会儿。”顾匪说完就逃一般地溜走了。
……
晚上九点,顾匪敲响了顾卿卿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