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忠立刻警惕了起来,问道:“敢问姑娘……都有哪些人呢?”
“哎哟,奴婢不过是一个下人,可记不住那么多呢,今天还来了一位呢;哎哟,带着那么些个大箱子小匣子的……奴婢奉茶的时候,恍惚听到叫什么公坚繁的……也没记真切。”
“雍王府管事!”李忠自觉激动失言,收住话头。
余闲淡淡一笑,朝着李忠打了一个万福:“公子稍安勿躁,奴婢再派人去催催。”
说完余闲出了屋子,朝着树后挥了挥手绢,虎子一看失望的从树后踱出来,一溜烟的朝着林挽月的卧室跑了去。
林挽月带着一脸的倦容出现在客厅门外的时候,余闲早就不在了;只有玉露一个人在伺候着,刚摆上冒着热气的茶点,一切恰到好处。
林挽月站在门口看到李娴,心口有些痛亦有些恍惚;适才的梦里她也在……
李娴坐在椅子上也在看着林飞星;见他一脸难掩的倦容,神情憔悴,像木头桩子一样呆呆的立在门外不动,痴痴傻傻的看着自己,也不知道个避讳有些嗔怪。又想到刚才余闲说的那些,发现这两年来,这人活的要比绢报上辛苦太多,心中又涌出了一股难言的滋味,看林飞星的眼神也复杂了起来。
李娴却没有发现,短短的一日的功夫:她已经因为林飞星而“失去常态”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