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林挽月五年来严格要求为她打下好底子,还是天可怜见;十日后,林挽月吐血症状基本止住,也不发热,只是偶尔会咳出些残留血丝,膳食也能进。
京城·长公主府
李娴手持份绢报,上面详细记录林飞星大战图图尔巴全过程。
当李娴看到林飞星擦掉嘴角血又谎称是咬破内腮时候,心头紧。
她断定林飞星受伤,而且很重!林飞星体格绝无痨病可能,定是被那匈奴人震伤内脏。
“是!”
虎子溜烟跑,林挽月扶着栏杆,摇晃着起身。
她再次走到屏风后面,弄湿干布,来到床前蹲下去,艰难将自己吐出鲜血擦掉。
做完这些,林挽月捏着脏布坐在床上,好会儿才喘匀气;这次她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将脏布丢到地上,坐在床上等虎子。
虎子也和林子途样,被林飞星脸色吓跳,嚷嚷着要叫郎中,林挽月将虎子打发,复又睡下。
去所有亲人,失去整个村子;她什都没。
她感觉到梦中自己不知为什,除无尽悲伤之外还有浓浓委屈和无助,她说不上来这些负面情绪从何而来,这些情绪交织在起,在内里不断撕扯着自己,却找不到任何宣泄口,她只能跪在黄土包前,大哭。
“啊!”林挽月身子抖,猛地睁开眼睛,沉重喘着粗气,身上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枕头上是残存温度湿意。
林挽月突然“嚯”下,坐起身子,由于起太猛,阵天旋地转。
“噗!”声,林挽月坐在床上喷出口血去!
李娴打开另份绢报,上面书道:林府紧闭,拒不见客,外称养伤,然未见郎中入府,林府管家亲赴药
就这样,林挽月卧床将养近十日,吐血情况才勉强止住。
中途有几日,林挽月断断续续发热,她却不敢告诉别人,怕府中下人担心自己偷偷叫来郎中,而自己又不能让郎中把脉,徒惹人怀疑。
于是林挽月只能凭借自己意志力挺着,甚至连熟睡都不敢,她怕自己昏过去,在睡梦中,bao露身份,掉脑袋。
她绝对不能,bao露,如今她已经不再是个人,若是她欺君之罪坐实,不仅过世李沐,还有平东将军府家,以及李娴都要遭殃!
重伤吐血加发热而不得医治,林挽月从阎王殿绕数遭。
“咳咳咳……”
窗外东方已经泛白,自己竟睡夜?
“老爷!您不要紧吧?!需要小进去服侍您吗?”虎子声音从外面传来。
林挽月不喜人服侍,所以门外基本不留人,想来是林子途怕林飞星需要人手,特意派守夜家丁。
“无事,你去厨房煎碗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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