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林子途喜笑颜开,从林飞星卧房退出去。
林挽月忙不迭拆开信封,李娴信映入眼帘。
谨启者
接获手书,具悉切;府中诸事皆安,爱媛牙牙学语,君勿挂牵。
春寒料峭,善自珍重;兹遣晓事丫鬟,庖丁入府,以为所用。
“是,老爷,眼看着快到午时,您想吃点什,让厨房做,给您端来?”
林挽月想想,几不可闻叹口气:“无甚胃口。”
林子途欲言又止,担心看着林飞星愈发消瘦脸,最后还是退出去。
个时辰后,林子途又来,进到卧房见林飞星正披着衣服坐在桌前,连忙放下手中托盘,从柜子里拿出前些日子赶制大麾,披到林飞星身上:“老爷,您这几日虽大好,但外头气候反复无常,您还是多穿些。”
林挽月也不说话,默默紧紧身上大麾,看着托盘上碗清粥出神。
林挽月将养些许时日,总算是可以下地走走,但大多数时间还是躺在床上。
是日,林子途路小跑来告诉林飞星:“老爷,京里头来人。”
“哦,是些什人?”
“回老爷话,是长公主殿下从府里调拨来,专门伺候老爷下人。”
听到林子途如是说,林挽月要掀被子手停下来,林挽月重伤未愈,这几日虽然精神些,但是身体状况依旧不济。
敬颂
“老爷,长公主殿下从京城调拨几位灵机丫鬟,专司伺候老爷,还特意调来公主府庖丁,已经安顿好,这碗粥是庖丁给您熬,他说您在京城最喜欢他做白粥,您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用膳,多少尝尝吧。”林子途说着,弓着身子将白粥放到林飞星面前。
林挽月看着面前这碗晶莹剔透白粥,与自己大婚第二日早膳用模样,里面似乎还加枸杞百合等辅料,看上去倒是清爽。
“对,老爷,这有份长公主殿下给您信。”林子途从怀中掏出信封,双手递给林飞星。
林挽月有些灰暗眸子下子亮起来,她接过信封,上面是李娴龙飞凤舞四个大字:驸马亲启。
“你先下去吧,会用些。”
林挽月最近非常怕冷,仿佛回到刚刚服用完药王花那些日子,体内时不时会窜出股子阴冷来,再加上胸口郁结,呼吸不畅,总感觉提不起气力来。
北境苦寒,未受伤之前林挽月房间中只需要个火盆,如今已经摆四个。
林子途体贴,怕空气太燥在火盆上装架子,架子上放盛水铜盆,可是即便这样,林挽月还是觉得冷,整日里盖着厚厚被子,恹恹倚在床上。
这场重伤,让林挽月元气大伤。
“既是些下人,你安置就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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