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臣以为这战必须要打,哪怕会赢很艰难也要打出去,则:之前主帅被斩,匈奴气势高涨,军士气低迷,需要战扭转士气,二则:要用这战让匈奴人明白,离国有足够实力打败他们所谓联军,若是这仗不打,空耗到寒冬,必定会埋下隐患;就算匈奴迫于天气勉强撤军,明年也会卷
“儿臣没想过。”
李钊捋捋胡子:“现在想。”
“是,若儿臣挂帅,当以战破之。”
听到林飞星回答,李钊皱皱眉头,心中对林飞星有些失望:到底还是太年轻吗?
林挽月见李钊沉默不语,躬身拜:“还请父皇让儿臣说完。”
,走出大殿,在与林飞星擦肩而过瞬间,二人目光短暂接触,已无需多言。
“驸马,北境事情,你都知道吧?”
林挽月垂着眸子,回道:“儿臣不知。”
李钊笑笑,叫来顺喜,将那个红色竹筒交给林飞星。
林挽月快速将绢报看完,没想到雍王居然是死在图图尔巴手上。
“你说。”
“儿臣以为,匈奴五部联合大军,根本原因是世仇和生存,但直接原因是大将军王离世,给匈奴人联合契机和勇气,误以为北境无人,才如此肆无忌惮,如今匈奴联军初成,内部其实并不团结,五大可汗各自为政缺乏统指挥,而且这五大部虽然有雄厚实力供给部队,但他们都居住在草原深处,儿臣若为帅,则支轻骑兵绕到敌人腹地,断其运输粮草而后静待些许时日,待到匈奴粮草吃紧必定会狗急跳墙进攻阳关城,不过那时匈奴已经是强弩之末,军便集中优势兵力给匈奴以重创,之后便可依靠阳关城之地利与匈奴人耗下去,且守且战,静待寒冬。”
“嗯……”李钊点点头,复又问道:“寡人已命边境百姓举家后撤百里,你为何不安心据守?”
林挽月张张嘴,脸上闪过丝为难。
李钊看在眼里:“但说无妨。”
“说说吧,你对北境事情怎看。”
林挽月思考片刻,回道:“儿臣认为,匈奴联合进犯离国,是偶然,也是必然。”
“嗯,说下去。”
“是,儿臣从小在边境长大,从军五年来,参与匈奴交战上百次,匈奴苦寒,冻土期很长,每年水草丰沃只有几个月时间,剩下月份大多数匈奴部落是不能自给自足,所以他们为生存只好靠抢,内部争抢,对外抢离国边境百姓,之前有大将军王坐镇北境,大将军王威名远播,匈奴部落有所忌惮,如今大将军王不在,对于匈奴人来说是个机会,虽然无法知晓背后细节,但这多年匈奴败多胜少,如今联合进犯也在情理之中。”
“嗯,若是让你掌帅印,眼前之势,你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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