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去扫墓那天晚上,自己也曾自诩个经过两辈子人,像个很成熟,经历过很多人那样拒绝踏进秦家那栋宅子。
现在想想,储钦白看似强硬,又在关键时刻适时退步,每步所考虑,
直到储钦白擦过腰侧时候,周声整个人就蜷缩下。
“痒。”声音比他感冒嗓子莫名还要哑上两分。
储钦白原本掀着衣服下摆那只温热手,探进去,掌着不足半掌厚度腰,摸到满手光滑细软。
两个人同时僵住。
周声原本磕在他肩头,侧过去,对着他脖颈,打破这气氛,提醒:“差不多,睡衣在箱子里。”
储钦白抬手躲开,另只手带着周声腰直接把人带到自己胸前。
周声失去去拿机会,脸贴到储钦白肩膀位置,他意识到自己湿漉漉排身汗,想推开离人远点,又再次被人按回去。
这次储钦白用力,不满:“别动。”
周声下巴磕到他肩头,沉默两秒,放松下来,干脆放弃抵抗。
退热后虚弱,让他在放松下来后,把大半力气都交到储钦白身上。能感觉到他两手圈过自己,从后面掀开他睡衣,用帕子伸进去点点擦拭。
拒绝,继续说:“只要温度降下来问题就不大,好好休息,挂完水拔针就可以。”
储钦白还是把人送到门口。
再次走回来,周声还保持着靠坐姿势。
“你睡会儿?”周声看着他说:“现在很晚,你明天不是还有工作?”
储钦白故意:“睡哪儿?”
储钦白没说什,替他整理好,起身去拿衣服。
两人都收拾完重新躺下时候,储钦白刻意留盏床头昏暗小灯,交代他:“天亮还早,睡会儿吧,晚上有任何不舒服叫醒。”
“好。”周声应。
两人并排躺着。
周声闭会儿眼睛,没睡着,又睁开眼睛侧头往旁边看看。
所有不适症状因为药效都已经减退。
储钦白身上淡淡气息有点好闻,他动作很轻,围在被子和储钦白中间温度也很合适,周声磕在他肩头,睡意点点袭来。
他模模糊糊,又很放松道:“以前说过你会照顾人,这话说对。”
“困?”储钦白稍稍侧脸,贴着周声头发问他。
周声嗯声,“有点吧。”
“这儿。”周声拍拍身侧位置,说完又有些担忧,“风寒会传染吧,要不你还是回去?”
储钦白看他眼,什也没说。
直等到周声挂完水,确定温度降下去没再往上升,才去浴室绞帕子出来。
他还穿着去接他时候那身衣服,走过来坐在床沿,“坐过来,给你擦换身睡衣。”
“自己来吧。”周声伸手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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