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储钦白搂人,“巴不得他们来找,这样就可以正式跟他们谈谈。”
“谈什?”
“谈你。谈你小时候事,在哪儿上学,有没有被欺负过,是否也曾喜欢过谁?”
周声不解:“这些就可以告诉你。”
“周先生多会粉饰太平,想多听听旁人口中你。”
储钦白想,民国先生是真有趣。
说话做事有时候看起来板眼,但是心里跟明镜似。
尤其是他明明给人印象是个不会管闲事人,竟也会为这种小事义愤填膺,还干出直接让人打道回府建议。
在知道他来历后,怎看都觉得有些可爱。
储钦白不动声色转话题,问他:“这次去吉城,怎样?”
”
“那倒没有。”周声摇头,“碰上个算计自己老婆还理直气壮养外室,恰好来参加风投会,劝人回去。”周声说完上前步靠近,拿走他垂在身侧手上烟,抬眼问他:“抽烟?”
储钦白没回答,只是纠正:“现在般人都不叫外室。”
“那叫什?”周声拿走烟,丢地上,抬脚碾熄,“大影帝机场抽烟,你这是嫌弃自己没被骂够?”
储钦白将人拉近,“又没被人拍到,还有,现在般叫小三、二,nai,又或者情妇?”
那个周声,大抵是岁握笔,三岁成章。
八九岁追马游街,十岁出头已有翩翩君子少年意气。
十七岁失意,远渡重洋。
再归国已经是物是人非。
他夜长大,从少爷到周老板,壮志山河不减,历经多少冰霜寒露,最终以副残躯出现在
周声隐约能感觉到,储钦白对自己这趟行程是有忌讳,所以他说得也毫无保留,“还不错,见到你说那位教授,不过他不知道身份,以为也是他母亲学生,还特地赠好几本他母亲书稿。也去坟前祭拜,说会儿话。”
储钦白问他:“说些什?”
“告诉她结婚。”
“是吗?”储钦白挑眉,“现在不觉得没面子?还有,你就不怕她跟你父母告状啊?”
周声本正经:“有什好怕,反正要算账也不是。”
周声看着近在咫尺人,“粗俗。”
“粗俗?”储钦白笑声,“不过你遇上到底什人?真三言两语就被你劝走?”
“那肯定是不行。”周声扯扯他身前扣子,“纯粹有点看不惯而已,这样人拉到投资那真是侮辱那些兢兢业业平民创业者。”
储钦白垂眼,语气淡然:“把生活作风和工作混为谈,可不像是你?”
周声偏头,“储先生,这是道德问题,不否认有人人品不行能力却不差。可这在世为人,连最基本廉耻和对错都不分,那活得不如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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