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躲进里边,周声忍受不住这波难堪般,恍惚,“想回民国。”
“不,你不想。”储钦白不承认自己过分放纵,抵着脸另类安慰,“自古奇*巧技都不少,这点不算什,周先生脸皮再练练。”
晃得他垫不住脚,发出声音都带上哭腔般。
前是他,后也是他。
偏偏找谁都不管用。
那个明明应该站在广告牌里,站在电影荧幕,站在无数镁光灯镜头当中人。此刻就紧贴在身后,将他从最后块支撑上拉起来,舔舐着耳廓,不知道多少次这样问他:“嗯?说什?听不清。”
周声声音已经要出不来,脆弱,“说,不要。”
讨回自己补偿。
压抑喘息,从无到压不住放浪,空调里热风加速空气中温度,带出淋漓汗,洇湿遗漏文件夹和磨砂材质黑面办公桌。
周声彻底发现,下午那完全就是小儿科。
中途碎杯子,砸脚边加湿器,从桌子到沙发,周声觉得自己陷进软皮里。只余与身体摩擦里发出声音,和他崩溃嘶鸣,是他已然溃败彻底信号。
再次被带到落地窗,周声显然受不住。
“好,不要。”他终于答应。
边答应着他,手却伸到前边。
周声仰头靠在他肩膀,哭腔声长鸣,脖子拉出濒临崩溃样极致弧度,顿时,面前玻璃淋漓花。他整个人崩溃软倒,身体却经不住哆嗦不停。
休息下午体力不够折腾。
储钦白终于大发慈悲把人抱起来,踏过风卷残云样办公室地板,带着周声离开他此生大概都不愿意再见第二回玻璃窗位置。
现代人对于情|欲极致,彻底打破他浅薄认知。从而发现,不顾及储钦白究竟是何种模样。
空气越来越粘稠,渗透进每个毛孔。
总觉得像个世纪那长以后,周声反手抓着人胳膊,头抵在玻璃墙面时候,能看见他们倒映纠缠姿势,看清储钦白身上笼罩起伏肌群。再透过副足够让人脸红耳赤图影,发现对面大楼广告墙还贴着他巨幅广告宣传海报。
是款世界级名车代言。
周声怎努力也看不清车牌名,连上面储钦白都跟着直晃直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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