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回答秦月说“不熟”是真。
不过更让傅可头疼是骆晟对喻近期心思。
傅可想到这些,就觉得自己有点顶不住,她情绪受些影响,身体也开始抗议。
本来她都不怎痛经,但今晚却疼得冒出细汗,缓很久才稍微好点。
不过起床之后,气色又是肉眼可见不好,不得不化妆遮下。
慢慢地,伤口开始结痂,逐渐愈合。
只是这期间有些痒,傅可总想着抠,可是又不能,喻近期就开始监督她。
直到看起来跟受伤前没什两样。
不过完全愈合后第个晚上,喻近期洗完澡来找她,就像今晚这样,将指腹贴上来,轻声问“还疼吗?”
当然不疼。
真是……
她也不知道怎形容。
她那句反问不过是随口讲,喻近期却顺着她话做点让她意外举动。
而这个举动,又是这熟悉。
傅可很清楚地记得,在她上中学某个周末,跟朋友去游乐场,疲惫时候,路过个可以滑滑梯地方。
这样来,两人距离就更近。
傅可眼睫颤颤,她呼吸已经屏住。
喻近期望着她眼睛,没有撤回手,又问下句:“怎不回答?”
傅可没说话,她微微使力,挣开被喻近期攥着右手,又退后步,躲开喻近期。
“喻翻译。”
她脸色和嘴唇都有些苍白,眼神也透着股无力。
傅可看着镜中自己,觉得这可能是最近都没睡好报应。
她涂口红,才挎着包去公
傅可边笑嘻嘻地回答,边还把喻近期手拿下来,用掌心覆着自己脸。
而现在呢?
傅可回想起今晚,发出丝叹息。
她将喻近期送到家门口,自己就回来,路上两个人都在沉默着,谁也没说话,直到分开时候,傅可才僵硬地说句“回去”。
现在两个人,别说朋友,就连普通同事也说不上。
当时还有其他游客在,但他们行人还是去。
可是发生场意外——
有个人在滑过程中,没有控制好,鞋跟直接抵在傅可额头上,力度不小,傅可额头当场就被磕破处。
猩红血顺着傅可脸流下来,又混着她眼泪,整张脸看起来有些诡异。
往后好几天,她额头都贴着药,也没去学校上课,不过不用担心成绩,因为喻近期每天放学之后,就会到她卧室来给她补课,每门都会教。
“已经有点晚。”
傅可这才回答,声音透着股冷淡。
喻近期垂下手,她自嘲地笑下,应声:“好。”
她转过身,又开始收拾最后些东西。
傅可看着她背影,松口气,她抬起手来抚下自己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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