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灼相信,那个时候,他可以让阮笙心甘情愿接受这份感情,也要接受他。
他要在最好的时刻,摘下这朵盛开在他心上的玫瑰花。
开。”阮笙羞涩极了。
傅元灼的呼吸忽地重了,猛地掀高被子,整个人埋了下去。
被子抬起又落下,中间隆着起伏。
阮笙根本不敢看里面是什么场景,他只觉得自己都很少触碰的部位,忽地进了一片湿润温暖的地方。
他也湿了,湿的是后面。
傅元灼怎么这样?
阮笙何时受过这种刺激,他紧紧抠着床单,露出被单白玉般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脚背绷直,像是振翅的蝴蝶,在潮涌中舒展双翼。
男生在被子下待了许久,其实阮笙结束得很快,但傅元灼更多时间,是在伺候后面那朵还未盛开的花骨朵。
他知道自己不能急,阮笙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尽管现在可以承受他,但是不能得到最完美的体验。
他要等,等下一次热潮汹涌的花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