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国境内持枪伤人,会受到十分严重刑罚,但在那之前,他要先从这些人身上,把阮笙受过罪付诸千百倍。
他刚走出几步,却被人拽住裤沿。
低头看去,是硬生生被断半掌顾恒立,他哭喊向傅元灼求饶:“别、别关,这都不是主意啊!都和没关系!”
傅元灼无动于衷。
“绑架是顾宇想出来,但那些雇佣兵都是大哥联系,”顾恒立使出最后力气不松手,“这和都没关系啊!”
就在这时,车门被强行打开,还没等顾宇反应过来,他就被连人带轮椅拽出来,直接甩在地上,金属材质轮椅重重地压在他大腿上。
顾宇疼得嘴里直吸气。
傅元灼大步跨上车,拿着匕首撬开木箱,用力到手背青筋清晰可见。
“咣”声,木箱被撬开,浓烈甜腻玫瑰香忽地,bao露在空气中,阮笙浑身汗湿地缩在角落,抬起朦胧湿润眸,看向眼前熟悉清隽身影。
傅元灼脸上还沾着血,苍白脸犹如鬼魅。
什都不知道啊!什都不知道!”
傅元灼还穿着身优雅得体黑色西装,但洁白衬衫领沾血,融进黑暗里,像是嗜血恶魔。他无视顾恒立惨叫,黑眸沉沉地落到顾宇身上,视线扫过对方空荡荡裤腿。
顾宇顿时像是被恶鬼盯上,立即浑身发抖地说不出话来。
他突然想到什,猛地转过身,车座后面是个米高木箱。
顾宇手里拿着打火机往那木箱边上凑,嘴唇抖又抖:“你别进来,你要是进来,就把这个箱子烧!”
他翻来覆去只有这句话。
傅元灼脸色沉,将阮笙抱得更紧些。
他只知道顾恒立父子谋划这次绑架,却没想到这其中还有顾恒远手笔。
“也不想,只要钱。但大哥要你死,”顾恒立怕得涕泪横流,“不是你爸,他才是你亲生父亲。二十年前,他
他望着阮笙先是喉头紧,接着想起什,立即抬手擦去脸上猩红血滴,才敢伸手去把阮笙抱出来。
“笙笙……笙笙!”他薄唇翕动,叫着阮笙名字。
阮笙埋进熟悉怀抱,荆棘味alpha信息素给他极大安抚,他低低咽声,拽住傅元灼衣襟不放手。
傅元灼知道阮笙现在这个时候根本拖不多久,他立即下车,抱着人就要走。
“剩下人个也不能放过,全部关到起来,十天之后交给警方。”
傅元灼俊美阴沉脸瞬间冷硬,眼神极度危险。
空气中越来越明显玫瑰香气钻进他鼻翼,傅元灼知道,那箱子里定就是阮笙。
而且,这浓信息素,只能说明阮笙正在经历发情期。
他朝车子走近步,顾宇手腕立即颤颤。
傅元灼眼睛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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