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乖敲下桌子,语气激动地问:“下午啥事啊?别跑题。”
池说抿着唇没回答,夏周看她眼,给曾乖说起来:“就是下班时候吧,在电梯里遇到贺临笛,说说要离开时候,贺临笛拉住她手腕说她没开车送自己回家,说说就说现在又没下雨,她才不送贺临笛回家。”她又看下池说脸色,发现切正常以后,才继续道,“就走。”
曾乖迷茫,她另只手是干净,她抬起来抓下自己头发,满脑子问号:“难道下雨话,说说你就要送她回家吗?”
池说点下头:“可以这说。”她顿下,“那天不是下雨她送们回去吗?作为回报她也这样要求。”
“”曾乖摆下手,“那这不是你们说好吗?前提条件是下雨时候,这几天就是大太阳啊,你不答应也没什过分,不用觉得愧疚。”
拦,明眼人看就知道,池说是在发泄情绪。
果不其然,池说自己根本没吃多少,就微微低头打个嗝,她身体表示自己已经在吃饱边缘反覆横跳,但是手里还是拿串美味鸡中翅,舍不得放下来。
夏周强行给她夺过来,皱着眉,有点担心地道:“别吃,再吃你胃会难受。”
曾乖也附和地点头:“是啊,说说,要真想吃烧烤也不用着急,休息下再继续也是可以嘛。”
桌上酒杯里倒满橙汁,池说端起来就干杯,表情壮烈,不知道人或许还会以为她喝是白酒。
池说呼出口气:“没愧疚。”
“那你问这个是做什?”
“”池说副支支吾吾样子,在她俩疑惑又期待眼神中,什答案也没给,自己端起橙汁又喝点。
夏周在边虚虚眼睛,问:“觉得还有个重点,就是为什她这要求你,却没跟们说过这样话。”她自己说完以后就想明白,“差点给忘,你俩本就不怎对付。”
她们这桌安静下来,周围声音像是被放大般,股脑地涌入池说脑海里,她双手撑着自己脑袋,闭着眼睛整理思绪。
夏周和曾乖还在吃,过会儿,才看见池说抬起头来,她脸上还有点吃烧烤留下油没擦,但她也没管,看着自己两位好友,问:“下午行为是不是特过分?”
曾乖愣,她并不在场,不知道发生什事情:“什?”
夏周手中动作停,也跟着愣下,旋即摇头回答:“不过分。”她开始反思起来自己,“其实有时候想想,觉得们才过分,明明知道你不喜欢贺临笛,但却没有跟她拉开距离,还跟她当朋友。”
池说摆下手:“这点不用在意,她人很好,你们跟她交朋友也很好,这个行为并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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