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池说还是没能逃开跟沈渠见面,因为第二天早上,沈渠就又给她打电话过来。
“你昨天说‘明天见’。”沈渠话透着股强势,“今天再躲,说不过去。”
池说无奈抚额:“吃午饭就来。”
“那也行。”
“给你微信发个地址,你吃完饭就来。”
“……没事,挂。”池说好想骂句沈渠,但是最后还是算。
她怕沈渠这个小心眼跑去林新越那把她举报,理由:辱骂客户。
挂电话,池说这才发现已经到晚上六点,她这觉直接从早上九点睡到现在。
池说揉下睡得有点肿眼睛,而后起床去浴室。
这身冷汗让她太难受,池说洗完澡还把睡衣和床单被套都丢进洗衣机。
“考虑下。”
“你怕啥啊?又不只有个,还叫上那个摄影师好友。”
“……”这阵容,池说能去才怪,她随意找个借口,“有点忙,明天吧。”
沈渠叹息声:“你还是没有原谅。”
池说拿过纸巾擦下自己汗水,闻言她笑:“沈渠,你对是不是有什误解?”她又说,“你对你自己也有误解,你对爱情误解更深。”
言黑,她没记错话,今天才8号,她瘪下嘴,委婉提醒:“下个月才是们公司活动。”
“不冲突。”
池说无奈地叹息声:“你们剧组还没杀青吧?”
“但是剧组放两天假。”
“为什?”
挂电话,池说就收到沈渠
做个贺临笛罚跪梦,跟她点关系都没有,她却出这多汗,说出去谁能信啊?
不过仔细回想下,梦里贺临笛爷爷那声低喝,确有点吓人。
明明知道是梦,但却又真实得可怕,池说洗澡时候都拧着眉,想着现实中贺临笛面对到底是什样场面。
周六这天,池说没有出门,她也不是每个周末都有人约,即使今天沈渠确实打电话过来想要让她起吃饭。
但这能去吗?当然不能。
“不觉得。”
池说笑,语气却透着寒意:“脚踏两条船还不算渣话,那得多少条才算?”
沈渠仿佛在认真思考,过两秒,她回答:“超过七个吧,七个话可以周天个,多真忙不过来。”
“沈渠。”
“嗯?”
“没什。”
池说耷拉着脑袋:“既然如此,不想成为帮凶,就不奉陪。”
“是有人骚/扰。”沈渠声音带着疲倦,“压下来,这两天公司让先休息下,他们来解决。”
辰悦影视是圈中数数二影视公司,手段强硬,公关也很出色,如果沈渠遭到骚扰,那对方不掉点血是不可能。
“出来吗?”沈渠又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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