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笛听这话就有点受不,她
“那你午饭呢?”
“醒再吃。”
贺临笛眉头轻蹙,有些担心:“你不是有胃病吗?怎吃饭还不准时。”
池说已经把脑袋放枕头上,闻言她支着自己身体,又望着在饭厅贺临笛,疑惑句:“你怎知道?”
“……”
贺临笛看眼,池说白嫩掌心什也没有,她默默喝粥,拒绝回答。
池说笑声:“没看见啊?”
“看见什啊?”贺临笛没好气地道,因为感冒,她鼻音很重,也就显得更加委屈,而且想到池说还没抱自己,也没顺着自己计划走,就气不打处来。
池说心思太难猜。
说完以后,贺临笛又觉得不够,她抬起手来想要把池说手拍开,但手刚碰到池说柔/嫩掌心,就被抓住。
现在在仔细回想究竟是哪里有问题,还是说从根本原因上,池说对自己喜欢就是普通朋友喜欢,或者……池说段位太高,她根本不是对手?但又不应该啊,池说看起来就不像是情场老手。
她在这边思绪万千,过不知道多久,有阵阵香味传到她鼻尖,顺着她呼吸跟着起钻进去。
贺临笛撑起自己身体,望向厨房方向,而后又倒下,只是唇角微微扬,扫刚刚心里阴霾。
池说也没做什大菜,她炒个青菜,又炒份火腿玉米,两个菜都很清淡,但对于贺临笛而言已经好上不少。
感冒以来,只要池说在她身边,她就好卑微,尽管……昨晚和现在加起来,也就卑微两次而已。
“有什想要知道,都去问夏周。”
池说低声笑下:“难怪。”
难怪夏周感觉如此敏锐,原来贺临笛直都在找她。
“难怪什?”
池说躺下去:“没什。”
池说眉峰扬:“看见你自己手吗?”
贺临笛抬眼看向她,慢慢把自己手抽出来,喝粥之前说两个字:“无聊。”
池说没管她,边往沙发上走边说:“借你沙发睡个午觉,可以吗?”
贺临笛侧着脑袋看着她,池说神情疲惫,没什精气神:“你要不去客房睡吧?”
池说摇摇头,在沙发上躺下来:“不用。”
池说还给她倒杯热水放桌上,又把茶几上药拿过来放好,嘱咐道:“会儿你吃完,休息下,就吃药。”
贺临笛有些懵:“那你做什?”
池说做出副思考样子,接着回答:“在等你好起来。”
贺临笛闻言嘴角往下压压,手中勺子搅下碗里白米粥,她嗓子有些发痒,又将头低低咳两声。
池说见她这样,又将自己手伸出去,在贺临笛眼前摊开,问:“你看见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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